刘季很爱耍钱,但是却不丧心病狂。
赌博不是个好习惯,尤其是对那些喜欢孤注一掷的人而言,从上了赌桌的那一刻起,等着他们的只有身败名裂,家破人亡,倾家荡产。
可刘季不同,赌桌上的几次怡情小赌,却能为他带来可以生死相托的情义,这就是刘季和一般的赌徒的区别。
“呦呵!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!那小弟就多谢了。
哈哈哈……”刘季闻言,也是喜上眉梢,连连对着司徒万里道谢道。
“哈哈。”朱家看着这一幕也笑了。
虽然这一次田言并没有帮他们讨回公道,可是事情也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发展到最坏的境地。
什么事儿都称心如意是不可能的,即便是皇帝也不可能,但坏事没有发生,对于朱家来说就是一件足以庆贺的好事。
虽是夜晚,但此刻朱家的心情却可以用“风和日丽”“艳阳高照”来形容了。
“朱堂主说的对,刘季老弟确实不是凡人呐。”良久,一脸平静的司徒万里意味深长看着刘季那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,却莫名的带着几分道。
……
农家。
烈山堂。
某处僻静的小庄园内。
屋内。
田言的母亲还是那一身梨黄色的衣衫,她躺在床上。
经脉被田猛毁去后,她的精力大不如从前。
田赐早已沉沉睡去。
她还没有睡下,屋内依旧灯火通明,好像是……
在等什么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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