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微微有点心酸。
陈飞羽是个特别有趣的人,无论什么话题他都能接下去,在同事的那些天里,她难免会产生一些好感,可惜陈飞羽好像看不上她。
陈倩有些羡慕道:“什么时候要是我也能变成像严总这么优秀的女人就好了。”
“那你辈子没指望了。”李辉嘲笑了一声,随后猛的灌了一瓶啤酒。
他似乎是陈飞羽“吹牛逼”的言论给刺激到了,起伏着胸膛,冷着脸道:“老子要辞职,在工厂干到死也没钱!”
陈倩被嘲笑的有些不开心,反讽道:“那你辞职了还会干什么?”
李辉呼着酒气,道:“我以前的兄弟跟着天娱酒吧的一个小股东,现在混的不错,我准备过去。”
陈倩撇了撇嘴,李辉说的差事一听就知道是偏门。
另一边的赵郝静静的坐在塑料椅上,将他们的聊天内容尽收耳里。
赵郝有些呆滞,他没想到自己的发小,竟然真的像来山城之前说的那样,要“躺着吃富婆的软饭”了。
......
黑夜中悬着的明镜,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朦胧。
陈飞羽载着严念颍离开喧闹的摊子街后,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不同的世界。
马路上只剩下和路灯缠绵的小飞虫和偶尔晃动的绿植落影,只有摩托驰骋的轰鸣声把深夜的寂静打破。
严念颍发丝飘动,抱着陈飞羽的腰轻笑道:“我没想到你的朋友是这样的。”
“不然你以为我的朋友该是怎样的?”陈飞羽注视前方,头也不回。
严念颍想了想,娇声道:“我的想象中,就算不和你一样,大概也会比普通的同龄人要成熟不少。”
“没想到只是个普通的青少年?”
“对呀,物以类聚嘛,我感觉好奇怪,可是又觉得确实应该是这样,你们相处起来很舒服的样子。”
“从小一起长大,他随便放个屁我都能猜个大概。”
“我看出来了。”严念颍有些忍俊不禁。
随后她又轻轻呢喃道:“我感觉我在你面前也像个小女孩。”
“其实我的身体里住着一个三十多岁被岁月雕琢出大肚腩的油腻灵魂。”陈飞羽笑嘻嘻道。
严念颍吃吃的笑了起来,觉得陈飞羽说的特别有趣。
过了一会儿,陈飞羽觉得气氛差不多了,逐渐把车速放慢,悠悠道:“念颍啊,你想了解我吗?”
严念颍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