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掐灭那猩红的烟蒂后,问仍然坐在沙发上的江风眠,“你没弄错?”
江风眠道:“我反复比对过,不会弄错。盛朝暮七年前生下的不是一个,而是两个。”
傅怀瑾说了好,冷着脸转身就要离开客厅时,江风眠叫住他:
“你干什么去?老子刚刚跟你说的话,你究竟有没有听进去?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才肯娶晚春过门?已经七年了,小司都七岁了,她现在又怀上了你的骨肉,而盛朝暮那个可恶的女人也早就尸骨无存了,你究竟在等什么?”
傅怀瑾在他话音落下后,冷声警告道:“我的私事,你少管。”
他说完,就叫上秦淮:“去盛公馆。”
江风眠一听说他要去盛公馆,立刻就走上前去,皱眉道:“你去盛公馆干什么?”
傅怀瑾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,冷冷沉声道:
“你说呢?人人都说盛朝暮七年前生产的是个死胎,但无人知晓她当年生下的却是双胎。而如今尸骨却只有一具,另外一个……或许还活着。”
话落,江风眠就心惊了一下,“你怀疑是盛远昌……”
傅怀瑾打断他:
“你这个法医当的实在是不怎么样。盛含春仅仅接触过我儿子尸骨一次,她就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结论,她说盛家祖坟不是埋葬我儿子的第一现场,盛远昌有重大嫌疑。他一定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!”
说完,傅怀瑾就携带料峭寒意离开了客厅。
江风眠没有跟上去,而是给自己的法医助手打了个电话,吩咐道:
“检查一下那具婴儿尸骨身上粘连的土壤,分析一下,盛家祖坟是不是埋葬婴儿的第一现场。”
他吩咐完助理,就给盛晚春打了个过去。
事关两条婴儿的命,这事可大可小,江风眠害怕傅怀瑾发起狂来牵连到盛晚春,所以他要给盛晚春提前打一下预防针。
此时的盛晚春刚刚回到盛公馆,只是还没有迈进盛公馆工艺精湛的象牙白雕花大门。
她接通了江风眠这个电话,“喂?”
江风眠言简意赅的把找她的原因说了一遍后,问道:“晚春,这件事你没有参与吧?”
盛晚春脸色苍白,心虚的满手心都是冷汗。
她心里更是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叫嚣。
完了!
她和父亲,他们该不会就这样完了吧?
不不不。
她熬了整整七年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