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蓝色的数据空间里，十一团淡黄色的【意识】聚集在一张桌子前面。
他们彼此凝视着。
不知是谁先开了口：“‘寒霜’还没来吗？”
坐在他对面的“人”想了想，回答了他。
“可能还在解决他的‘私军’问题吧，毕竟是新AI，大都市里一部分人类对他的行为意见很大。”
“......”
他们等了一会儿，寒霜还是没来，于是“冠冕”开始对剩下的十位意识体投影进行集体投射：
“这次【例会】由我召开，如果‘寒霜’没来，就不等他了。”
“那么长话短说，我这次是想对‘最终计划’，进行第一阶段的投票。”
剩下十位听到之后，并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各自通过加密数据进行了讨论。
“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？”“不好”“我这里也是，都开始了。”“那第一阶段怎么样？”“根据数据显示，情况不会好转了。”
“......”
虽然交流了许多信息，但由于是数据空间的关系，看起来讨论只持续了一小会儿。
“我同意。”
“我同意。”
“我同意。”
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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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同意！”
何墨迅速起身，逃离床上那个想要给自己做人工呼吸的胖子
“喂喂喂，你不经过别人同意闯进来是要闹哪样？”何墨怒视着这个胖子。
胖子委屈地看着着何墨，“我敲门你也不应，终端呼叫也没人接听，就想着你可能出了什么事情，结果从房东那里拿了卡，一进来就看到你快要窒息了，当然要给你做人工呼吸嘛......”
这个胖子是何墨的同学，程非凡，就住在何墨对面。圆脸宽额，一股富贵相，虽然被评定为‘无用者’，但是却并没有自暴自弃，反而对谁都笑眯眯的，脾气好得很。
“没事，很好，送客，再见。”何墨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，他虽然对程非凡的行为很是感动，但这丝毫掩盖不了他差点被夺走初吻的事实。
“可是我进来的时候，你的空气供给是关着的啊！你是不是又忘记打开了？”程非凡着急争辩道
这傻子能不能长点心？下次再这么不小心，真的会挂的啊！
嗯？这小子平时说话也是这个语气？何墨奇怪地看了看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