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了库房的钥匙,镊手镊脚地进去库房,将原本给裴辰景的生辰礼给调了包。
这些事情,夷珠都不知道。
买了庄子,花了二千七百两,加上上次请裴渊在凤鸣楼用饭,花了五十两,她身上现在就只剩十两银子能用了,另外那一百两金子和渊王送的珍珠,她并不打算动。
正好这段时间,她又画了一幅图,便带着,去了一趟字画行。
令她没想到的是,这次李老板对她更加热情了。
“夷姑娘,你怎么这么久不来了,可将我好一阵盼。”
夷珠一愣,“李老板找我,可是有什么事么?”
李老板有些埋怨地看了她一眼,“可不就是有要事么?可姑娘又不肯透露能联络的地址,我再急也没用,只能望眼欲穿地盼着,希望姑娘突然从天而降了。
好在姑娘今日总算来了,否则我真是要急得长白发了。”
夷珠听他说得夸张,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茬了。
想到什么,她心里一沉,“可是我之前卖到贵行的画,出了问题?”
“不不不。”李老板忙摇头,“没出问题,好着呢。”
“那您……”
李老板正色道:“姑娘有所不知,你上次卖给我们的寒梅图,隔天就卖出去了,只是当时就是那么凑巧,有两个客人都看上了那幅画,但那画只有一幅。
无可奈何之下,我们只好答应了另一个客人,过段时间再给他一幅,夷姑娘你看,能不能尽快再画一幅一样的寒梅图出来?”
夷珠听得一怔。
她的画有那么抢手吗?
“那幅画,李老板卖了多少钱?”她忍不住问道。
李老板目光闪了下,比了根手指,“足足一百两。”
他没说的是,其实那幅寒梅图,他卖了三百两。
买下这幅画的,是后面进来的客人,前头那个客人也很喜欢那幅图,原本正欲花一百两买下。
可没想到,那后面进来的客人,也一眼便相中了那幅寒梅图,开口愿出三百两。
他自然愿意多赚些银子。
便安抚前头的客人,过段时间再给他一幅。
那客人才作罢,原意将画让给后来的客人。
但他自然不可能对夷珠说实话。
不过怕她不答应,便将价格往上提了提,“这样吧,夷姑娘加紧时间,将图画出来,这次我出八十两,将你的画收了。”
夷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