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便会将事情处理好。”
话说到这里,夷珠心里已没了顾虑,可最后,她还是道:“容臣女再想想,可好?”
裴渊定定看了她片刻,点头,“好。”
他的声线出奇得温柔,夷珠听得眼睫轻颤,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,脸也热热的。
其实王爷若要娶她,根本不必询问她,更不必经过她的同意,但他还是问了,且还那么耐心。
这种被尊重的感觉,令夷珠心里很舒坦,很欢悦。
“王爷若没别的事,臣、臣女便先回去了。”她小声道。
“好。”裴渊点头。
夷珠屈膝行了一礼,便要告退。
这时,裴渊忽然道:“这幅画,你带回去。”
夷珠有些没反应过来,不解地看着他。
裴渊顿了下,将那幅题了字的画,放进她手中,“这画怎么也是你辛苦画的,本王将它给你了。”
对上他深邃带笑的眼眸,夷珠突然反应过来,一张俏脸,霎时红得都能滴血了,整个人窘迫又无措。
这画可是他的画像,还是她偷偷画的。
现在他却将这幅画像给她,她感觉很是羞耻。
在他心里,是不是已经认定了,她觊觎他美色?
这个认知,让她觉得手里拿的是烫手山芋般,立即婉拒推辞,“不、不用了……”
“你本来就想珍藏它的,不是么?”裴渊好像没看到女孩儿窘迫得都要钻地缝了,语速缓慢地又说了一句。
夷珠瞪大眼睛,与他面面相觑片刻,她突然感觉到头发丝都似要烧起来了般,她紧了紧手里的画,低下头,语速极快地说:“臣女告辞。”然后不等他说话,便迅速走掉了。
看着女孩儿匆匆消失在门外的身影,裴渊低头轻笑。
这丫头,甚是有趣。
……
小孩午憩醒来,听说夷珠来了王府,便兴冲冲地赶来书房见她。
谁知他过来的时候,却只看到父王一个人在书房。
他四处张望了下,没看到夷珠的身影,顿时有些失望,冲书案后处理政务的裴渊道:“父王,我娘亲呢?”
裴渊抬头看了他一眼,温声道:“她回去了。”
小孩一听,顿时沮丧极了,“她怎么就回去了,孩儿都没见到她,是不是父王您欺负她了?”
裴渊闻言,好气又好笑,“本王为何会欺负她?”
小孩理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