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小助理会应激，她特意放缓了语气。
小助理缓缓抬头，巴掌大的瓜子脸流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，她嗓音嘶哑的呢喃着：“你逃不掉的，你逃不掉的……”
她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句。
她双眸宛若黑曜石，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，明明很好看，可此刻瞳孔失焦，眼神冰冷机械夹杂着一丝偏狂，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遍体深寒。
林绾眉宇紧蹙，看样子小助理的精神并没有完全恢复。
……
二十分钟后，林绾神色凝重的走了出来，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。
江成栋一直在门口等她，看到她这副表情，连忙问道：“情况怎么样？她有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？”
林绾懒懒掀眸，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，随即摇了摇头：“她没说什么。”
江成栋皱眉，显然不相信她说的话。
在里面待了整整二十分钟，怎么可能什么都没说？！
见她脸色不大好，江成栋缓了缓脸色，关怀的问：“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？说出来我们才能解决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林绾敛眸，紧抿嘴唇，沉声道：“真的没什么。”
不管江成栋问多少遍，林绾的回答都是这样。
知道自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，江成栋不再勉强。
从警局出来后，林绾望着刺眼的阳光，眼底一片茫然。
也不知道，她的坚持到底是不是正确的。
苏离站在她身边，察觉到她情绪不太好，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陪着她。
过了许久，林绾才道：“你先回去吧，我想一个人走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