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祸祸成什么样子呢。
旋即他眼神逐渐幽深,看来日后有必要将这个佛道摘出去啊。
不可让他们贴近大众,否则容易酿成事端。
司马元心中暗道,“唯有如此,方可消弭祸患,否则人人向佛,谁也事生产?”
不过,倘若修道也不可究竟‘清净无为’不然,那跟佛门岂不是一个德性么。
这些念头不过一闪而逝,但司马元未曾真正明白执掌天道神权究竟意味着什么。
几乎在心神传出此念后,对面的琉璃界主骤感佛门将有一次大劫难,渡不过从此衰败下去;渡过了,方有再次涅槃重生之机。
他看着身前司马元,自然明晰此乃这位意志。
但凡是任何获悉有关自家道门即将陷入生死存亡的危机后,必然大惊失色,惊慌失措,但琉璃界主丝毫不曾慌张,看着司马元笑道:“施主可愿随老衲手谈一局?”
司马元心中嘿然一笑,笑道:“佛陀既有兴趣,司马岂敢不从。”
琉璃界主笑着摇头道:“施主言重了”。
可不是么,世界之主跟你‘敢不从命’,他自谦之词你若当真了,那就真的连死都不知怎么死的了。
俄而,两人捻子如飞,布局如行云流水,局势如风云变幻,棋局厮杀更是让旁观者看得心惊肉跳。
这哪是下棋,分明是步步惊心,招招含煞,没有一步是闲棋。
皇甫静颦眉,问了儿媳妇一句:“他也会下棋?”
南宫颜月无奈,您儿子会的东西可多了,点头道:“他自己说不是太精通”。
皇甫静瞅了瞅那盘她已经看不懂的棋局,再瞥了一眼南宫颜月,那意思是,这话你信么?
南宫颜月默然,她自然是信......他夫君的。
至于理由,这还需要理由么。
当然这话南宫颜月自然未曾道出口,只是言道:“夫君做事向来自有深意”。
皇甫静轻轻颔首,看了眼这个儿媳妇,即便是她都没有对方的手段多,幸好她们家婆媳矛盾不严重,不然她这个当婆婆的岂不是完败?
看着此时棋盘之上胜负一分,两败两局的琉璃界主一脸满意,对于结果不以为意,倒是过程他很是满意,毕竟不是谁都能跟天道一较高下的,尤其是司马元这种向来心智如妖的存在。
虽然他自己也活了无尽岁月,但毕竟上年纪了,思维不如从前了,刚才两人各自明里暗里设了两千多道局,算是将这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