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慎阳,还在慎阳治病救人,安城内不少人都跑去了慎阳!”
路仁甲心想:你这个老不羞的,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因为疫情的事情来找我,原来是因为自己的政绩事情,“恩,治病救人是好事,你可以让百姓们都去救治,这样人口保住了,等疫情消失后他们自然就回来了!”
王允被路仁甲一点拨,觉得确实如此,心里踏实下来:“那就任由这些黄巾军在慎阳胡搞?”
路仁甲好气,心里将王允这个伪君子骂了个遍,怪不得是能使用出美人计的人,完全不把不是自己阶级的人当作人呀,“叔父,我们还真就任由黄巾军在慎阳发展,不仅让他们发展,我们还得打掩护!”
王允不明所以,木讷一会。
路仁甲解释道:“现在能救人的是不是就只有黄巾军呢?”
王允点了点头。
路仁甲又道:“既然他们能救人,我们何不利用他们,再说在叔父在任期间,慎阳被攻打下来,这面子您能挂住吗?”
王允摇了摇头。
“所以,叔父,这件事,我们还得瞒着,安城百姓想去慎阳,就让他们去,最好是可以雇几辆马车,将那些患了疫病的人都送到慎阳去!”
王允想到:这个计策不错,不仅可以名正言顺将患者腾出安城,还可以让黄巾军终日受疫情所影响,实在是不错!
当即答应下来,王允回到府邸,果然不再搭理安城人奔逃的事情,还用证券的一部分钱聘用马夫,搬运,将堆积在安城的半死之人运往慎阳。
如此可见,三国时期的阶级矛盾之大,豪强视皇帝为敌人,视普通穷民为草芥的思想真是可笑,《资治通鉴》里更是将这种阶级定义为礼,将士大夫的天下合理化!
“东家,要不我也去慎阳给你要一些葛根回来?”李狗看见路仁甲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痛:东家可是大好人呀,要是是我躺在这里就好了!
路仁甲见到李狗这样的忠心,心里更加放心了,将自己发白的脸庞抹了一下,恢复了一些神色,道:“我是装的,刺史这个人心机太深,我们不得不防,虽然他表面上听从了我的意见,但是他肯定会派人去慎阳搞破坏的!”
李狗有些发呆,自己东家居然敢如此抨击刺史,不过又想到东家都和这些黄巾军走到一起了,抨击一下这些当官的咋了,只要我们东家能够一直对我们这些老农好下去就行了。
李狗道:“刺史,这么不看重人命?”
路仁甲自嘲道:“人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