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使用这个,你们觉得如何?”
“虎虎虎!”
黄巾军常年四处奔波,对于洗澡更是没有概念,现在这个香皂明显就是达官贵人,或者女子所用之物,实在没有啥兴趣!
路仁甲又小心翼翼指了指眼前水泥,“前面的将士不妨上前看看这玩意!这就是咱们嵖岈山建筑的原材料!”
黄巾将士昨日就已经试过了水泥建筑的威力,还以为那些建筑都是一整块巨石雕刻而成的,没想到居然还是这样的物件!
“军师,你送我们这些又有何用?我们又不建房子!”一个为首的黄巾将士说道。
“还不知道这位英雄叫什么名字!”路仁甲怀着微笑道。
那将士却是冷哼一下,心想:你要报复,我们这么多黄巾弟兄也不会怕你,“我叫徐患,不知军师想要如何惩罚我?”
路仁甲对这些刺头有些无语:“惩罚,怎么能不惩罚?就这样罚咱们黄巾义士一人一套水泥房,至于这些黄巾义士那人那套房就依靠这位徐患大哥来统筹规划了!”
黄巾将士之所以没有归属感,第一就是因为没有房产,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战,第二就是相信“神权”这种东西虚无缥缈,更别说发展成信仰,战场上虽然和北欧的熊战士一样,但说白了都是有勇无谋的二傻子!
所以路仁甲给他们房子不仅是为了让这些黄巾将士有心中牵挂,更是想让他们留在嵖岈山,为自己的枪杆子保存火种。
徐患心里大为感动,脸上的横肉更是不停的跳动,自己连同这些将士都是“老营”也就是在战场上充当炮灰多活了几次,本来不被人看重现在居然还收到了这样的优待。
“多谢军师!”将士们半跪抱拳道。
“都起来,你们都是咱们农人好儿郎,不跪天、不跪地,更不用跪我这个人!”路仁甲无意中在给这些黄巾将士洗脑,让他们放弃“神权”思想。
“对,咱们都是农人好儿郎,就算是嵖岈山破,那些将士也必须得从我们身上踏过去!”徐患因为有了牵挂,此时表现得慷慨激昂。
“对,徐大哥说的对!我们誓死保卫嵖岈山!”
“对对对!”
雨雾打在将士们脸上,虽然些许冰凉,但都被这股热情给侵染,瞬间消化。
“不知,军师这第三件宝物又是何东西?”一位将士吼完,问道。
路仁甲故作神秘道:“第三件东西可是最珍贵的,也是最有用的宝物!”
将士们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