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后背,然而,晚上罗锦却以极大的意志力控制了食量,坚持只喝了一小碗清得能照人影的稀粥,吃了根生黄瓜。
罗三娘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
第二天一大早,罗锦早早起身洗漱。
为了减肥塑体,她在村中那条还算平坦的道上,来来回回,暴走了约摸一小时。
她起的早,原就是想避着人的,然,总有人也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也起了个早。
再加上她体型所限,这一大坨,想不让人看见也难,于是,她还是华丽丽的让人围观了。
赶集的李家婶子拉着张家大嫂耳语,“这胖丫头是不是疯了。”
“小声点,叫她听见,小心拿大棒子打你。”
孙家婆婆拉着自家老头小声说,“这胖丫头是不是发春了,莫不是晚上睡不着……”
“我看像。”
“我告诉你,一会回去叫儿子们离她家远点……”
罗家本家婶子对一道早起的女儿说,“听说罗三娘身子不好连床也起不来了,前几天家里又被罗老大给搜刮了,只怕是日子不好过,她会不会是起了贼心……”
“女儿这就回去,一定看好家里的东西……”
罗锦暴走完,已是一身的臭汗,她可不想管那些嘴碎的人说什么,被围观几回,她也淡定了。
冲了个澡,洗去一身臭汗,一身轻松的罗锦开始做早饭。
酿酒的人家,粮食总还是有的,罗大伯拿什么也不敢拿粮食的,因为那不但是罗三娘的口粮,更是给嘉实酒楼酿酒的材料。
品酒配美食,品酒师的舌头灵敏,多半对食物的要求也高一些,都是厨中一把好手。
来此两三天了,罗锦已经习惯了这乡间的大灶菜食,今天的早饭自然丰富了一些,不但用南瓜煮了点粥,还用鸡蛋和着面粉拌着葱花煎了两张软饼子,黄瓜萝卜大葱切丝凉拌了一个爽口菜。
罗三娘也早早的起来了,她身子虚,不能帮着干力气活,做做针线也是可以的,晓得罗锦不喜欢从前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,昨天就开始着手给罗锦重新准备衣服了。
是块素雅的衣料,质地色泽都很好,看样子是早早备下的,以前罗锦不喜欢这颜色,她便一直压在箱子底下。
饭很快好了,南瓜粥浓香清甜,饼子松软可口,爽口菜更是让人胃口大开。
许是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丰盛的营养早餐,罗三娘胃口大开,一口气喝了两碗粥吃了一个鸡蛋饼,还一副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