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把周清华打坏了，她离做少奶奶又远一步。
被姜梦这一喊，王玉兰像是回过了神来，这不是姜奶奶是周清华，她的金龟女婿。
哪知道她刚起身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周清华，将她按在地上，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掐着她的脖子。
她的脸色通红，慢慢发紫。
姜梦拍打周清华的手，“你放开我妈！放开！周清华！放手！”
周清华没有放手，她一口咬住周清华的手臂，周清华吃痛，反手给她一耳光。
手挥出去的同时，摸了一个东西，在王玉兰头上砸了两下。
“𠳐𠳐”就像砸核桃。
“血！”
“妈！”
一旁的两个孕妇惊慌尖叫。
周清华这才从愤怒中惊醒，瞪着眼睛，整个人抖如筛糠，他从地上爬起来，手上的烟灰缸落在地上，碎了一个角。
王玉兰头上的血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。
瞬间把她身下的地砖都染红了，空气里弥漫着铁锈的腥味。
恐慌害怕袭上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。
“妈！！妈！！！”姜梦扑到王玉兰身上，使劲摇晃她。
周清华往后退，撞到双双，抓住双双的手，“是她想打我的，是她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鲜红的血液，刺激双双的大脑。
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，逃命似的从周清华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，退到另外一个角落，手止不住发颤。
看着枕边人的眼神戒备，陌生又恐惧
周清华杀人了。
他会不会，杀了自己吧。
姜梦颤抖的手指，放在王玉兰鼻底，而后疯狂晃动王玉兰的身体，“不可能，妈，妈，你醒醒。”
姜梦僵在原地，从头到脚一阵寒意，她猛然回头，脸色苍白，“周清华，你杀了我妈。”
周清华呼吸一窒，战战兢兢，双腿发软，瘫软在沙发上。
他杀人了！
他的人生毁了。
姜梦扑到他身上，双手劈头盖脸向周清华招呼，“你杀了我妈！她死了，她死了，你把她还给我。”
王玉兰虽没有文化又胖又丑，时常被姜梦嫌弃，但她对姜梦是真的好，处处为她着想，是个很称职的母亲。
想到以后没有人疼她，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。
周清华大脑一片空白，没挡没躲。
眨眼间，他鼻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