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面部表情震惊。
“去死！”杨杰用尽最后吃奶的力气，水果刀插破男人的眼珠。
“啊！啊！”男人捂着脸，疼得在地上打滚。
“哈哈哈！”杨杰拿起刀露出胜利者的表情。
“全部死！”杨杰红了眼。
杨杰三个人往剩下最后一个精壮男人身上招呼，失去一只眼睛的精壮男人，从地上爬起来，扑到杨杰身上。
“啊！我要挖了你的眼睛！”
说着一把抓住杨杰拿着刀的手。
杨杰挣扎，被独眼男人紧紧抱着，两人双手抱着水果刀，乱刺。
一阵争抢之后，杨杰捂着眼睛，精疲力竭地从地上爬起来，步履蹒跚，用刀指着周围。
“还有谁！还有谁！”
小城爸爸动了动，方才电压将他击晕，这会儿才缓过来。
转头就看见躺在血泊里的小城妈妈，他艰难地想要爬起来，“老婆！！”
杨杰听见他的吼叫，注意力立马集中在他的身上，在小城爸爸还沉浸在痛苦中。
将人按到在地，快速插了两刀。
原本四肢还没有恢复的小城爸爸，连反抗都还没来得及，抽搐两下无力倒下。
七具尸体歪七扭八躺在地上，表情皆是痛苦与恐慌，鲜红的血液往四处流，汇聚到一处顺着楼梯一节一节一路向下。
走廊上死一般的寂静，杨杰被扎破了眼睛，满脸是血，痛苦地瘫倒在地。
2303房内，姜奶奶透过猫眼目睹了一切，吓得脸色发白，浑身颤抖。
“杀人了，杀人了，死了，死了，全死了。”
周清华与姜梦一一上前察看。
看到，一地的血，那些人像是任人宰割的鸡鸭随意扔在地上。
姜梦捂着嘴呕吐起来，除了孩子本就不好的脸色，更难看了。
周清华相比脸上镇定很多，此刻他已经意识到世道变了。
心里升起一丝绝望。
23楼血腥味冲天。
22楼处汇聚了一群人，他们原本被几人的打闹声吸引而来，想看热闹又不敢靠近。
“卧槽！杀人了！”突然有人大喊。
众人先是听见那人的喊叫声音，才看见从23楼楼梯口流下来的血液。
一声尖叫之后，一哄而散。
——
姜稚二人，划着皮划艇刚进入鹿鸣华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