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斧头就要往外走。
蔡军一把拉住陈麻子,“你干嘛去?”
“瞎啊,我拿着斧头自然是去救我大哥啊,不然去吃席?”陈麻子没好气的将蔡军推开。
“就你那点子绣花拳脚,去了望杨山无非是又多了一个烧火做饭的。”蔡军在背后喊住陈麻子。
毫不客气的嘲讽,气得陈麻子一把将斧头“咚”的搁在地上,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“阮元信上还说了,明日易零会下山置办油盐这些,届时,阮元会想办法跟着一起下山,到时候会去衙门状告易零,要我们去衙门做证人。”蔡军接着道。
“那你不早说!”陈麻子抱怨。
“蠢货。”蔡军冷笑,不与陈麻子再争辩些什么,模样高傲至极。
“蔡白脸儿,你敢骂老子蠢货,你信不信老子一斧头把你这张嘴给劈烂啊!”陈麻子不服气的又抡起了斧头。
小药罐挡在蔡军面前,冲陈麻子扮鬼脸,“陈麻子,说什么狠话吓唬人,你打得赢军师哥哥吗?”
小药罐正值豆蔻年华,蔡军有勇有谋,生得也好看,少女的心思自然向着他。
蔡军看着手中的信条,又抬头看了看远处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?
“我出去一趟。”蔡军绕开两人出了门,不知道去了何处。
只留下小药罐在门口大喊“去哪儿啊?”
昨儿晚上,阮元收拾自己包袱时,发现自己都没几身好衣裳,这易零的衣服算不上华贵,但这衣服料子确是不错的,他屋子里还放着一坛好酒,想来这厮肯定藏了不少私房钱。
不是要孝敬孝敬她的老母亲吗?今日就扯个由头,抹了他的钱财,算是这几日的慰问费。且阮元想过了,她单枪匹马也不是这师徒二人的对手,不如下山去衙门状告,将这厮关押,方能解她心头之恨!
正好今日易零要下山置办些柴米油盐回来,得寻个由头跟着下山。
阮元一边磕着瓜子,一边看着清晨在院子里劈柴的易零,眼睛滴溜转了转,随后吐掉嘴里的瓜子壳,拿过搭在自己身上的帕子,迎着笑脸走了过去,“哎哟,师兄,累坏了吧,你瞅瞅,都累出汗了都。”
易零后侧一步,一把抓住阮元伸过来的手,“你干什么?”
“我还能干什么啊,我这不是想替师兄擦擦汗嘛。”说着,阮元还用胳膊肘碰了碰易零。
易零看着帕子,冷不丁的笑了一声,“可以啊,阮元,这是那老头儿的擦脚帕,你拿来给我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