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零闻声抬眼看着阮元,阮元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,只有娇俏的下巴处挂着一滴豆大的汗珠,逆光而站,清晨的金光打在阮元的鬓发,阮元眼神坚毅,温热的气息扑洒在他脸上,不知为何,易零突然觉得心有些痒痒的。
易零别过脸,一把推开阮元,故作一脸嫌弃,“离小爷远点儿,一身的汗臭味儿。”
阮元“嘁”了一声,提起木桶转身就走,“谁愿意挨你似的。”
“干嘛去?”易零看着阮元离去的背影。
“做饭。”阮元头也不回的答道。
“给我煮个蛋。”易零冲阮元吼道。
“不煮!”阮元毫不犹豫的拒绝。
这死豆芽!易零笑着摇了摇头,又低头专心削木头。
洛阳城中,江府大小姐江娇发现自己的房中总是有金银首饰不翼而飞,起初以为是被什么丫鬟家仆给偷走的,直到连她母亲江氏收藏的价值连城的花瓶也不见了,一家人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江氏的花瓶一直都是江氏自己在保管,就连江娇都不清楚放在何处,接连丢失财物,江氏只得带着自己的女儿江娇去衙门报了官。
南七一接到这个案子,便带着一众人赶往案发地点,仔细查看。
江氏的花瓶藏在地阁里,现场没有任何被破坏的痕迹。
江氏带着江娇站在一旁,怀中抱着猫的江娇见南七许久也没有查到什么线索,耐性见底,十分不快,走到南七跟前,指着南七质问,“你这也转了大半天了,查出什么没有啊!”
南七并不理会她,拿出一块白色的丝帕,在柜台上取证。
江娇怒了,狠狠地推了一把南七,“本小姐问你话呢,你聋了吗?拿着你那块破丝帕在那儿擦什么擦呢!”
南七皱着眉头,转身,上前直逼向江娇,他每上前一步,江娇就害怕的后退一步,怀中的猫似乎也被南七给震慑到了,“喵呜~”一声,挣扎着从江娇的怀中跳了出去,躲在了江氏身后。
“你想干什么?你一个小捕头,还想造反不成,你若是惹恼了本小姐,信不信本小姐扒了你的皮!”江娇一步步的往后退,抖着声音,故作镇定的威胁。
直到江娇被逼到墙角,南七才嗤笑一声,“好大的口气,你若在这般刁难,扰乱公务,在下很难保证你不会被我扔出去。”
“你!”江娇还想说些什么,江氏就赶紧上前劝和,“南捕头,实在是不好意思,小女骄横,您多担待,我们这就走,这就走,这案子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