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犊子,怎么一激动把心里话喊出来了,阮元吓得赶紧改口,“师兄,你看我一掌拍死了五只蚊子。”
“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?”易零站在床上,转头质问阮元。
“师兄啊,不然还能叫什么?”阮元打着哈哈,走到易零的床前,举起手,转移话题,“师兄你看,我打死了……”
不等阮元说完,易零就弯腰,捏住阮元的脸,“你是不是叫我狗贼来着?”
阮元吃痛的赶紧告饶,“疼疼疼,疼啊师兄,我不敢了。”
“真不敢了?”易零半眯着双眼问。
“真不敢了。”阮元道。
看着阮元可怜巴巴的模样,易零这才松了手。
阮元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脸,真疼啊,这狗贼下手是真狠!
阮元在心底刚骂完,易零就打了一个喷嚏。
尼马,要不要这么准时啊?阮元笑着摇头,故作无辜,“不关我事啊。”
话音刚落,阮元脖子处的蚊子包又痒了起来,阮元再次伸手去挠,彼时的脖子一片红肿,已被挠破了皮。
易零无奈的叹了口气,从床上下来,套上鞋袜,拉着阮元的手往一旁的案桌走去。
“喂,你别拉我这只手,有蚊子啊,你别给我碰掉了!”阮元心急道,这蚊子就等同于易零,这是她的战绩!
易零将阮元按在凳子上坐下,一把拍开阮元挠脖子的手,“还挠,都破皮了还挠?”
“不是,我……”阮元不解,破皮了也是她疼,这狗贼急个什么劲儿啊。
“坐好。”易零狠狠瞪了阮元一眼,等阮元乖乖坐好后,才转身去柜子里翻找止痒的药膏。
阮元看着案桌,这就是平时易零看书的地方,这桌上还放着易零写的字。
阮元伸手将那张纸拿到眼前,纸上写的竟是她的名字,在往下看,还,还画了一个猪头?!
阮元惊了,这狗贼竟然背地里画画骂她!
刚找到药膏的易零,见阮元拿起自己平日里,想起她时画的画,吓得跑过去,一把抢过阮元手中的纸,藏进自己怀里,“谁让你乱动我东西的?”
“你自己放桌上的!”阮元反驳,这么激动,心虚了吧,又接着问,“你干嘛骂我?”虽然她也骂他。
“我,我乐意,怎么着?”易零道。
怎么着?听听,这是人话吗?都给阮元气笑了都。
阮元冷笑一声,随后,带着假笑,将右手那五只蚊子的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