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半年前就购置了大量了鬏珍在家中。”
“掌柜的可否告知一二?”流云追问。
“陈府,陈谦,那可是个不好惹的主儿,为人十分霸道狠厉,是我们这儿的地头蛇,姑娘要是前去,只怕是会无果而终。”曹问又笑着低头拨弄手中的算盘,“我还听说,那陈谦四个月前,不知是走了什么霉运,出门游玩时,竟从船上跌进了湖中,他家仆人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他从湖里打捞出来,后来回去后就害了一场大病,嘴里常说些疯话,找了好多的能人异士来看都没用,都说是撞邪了。”
“撞邪?”这好端端的能撞什么邪?流云又问,“说的都是些什么疯话?”
曹问抬头看了一眼周围,确定没什么人注意他们后,才俯身低语道,“说是在湖里看见妖怪了,是一条蛟龙,陈谦说那蛟龙张着嘴要吃了他,被吓破了胆,才疯癫至此。”
蛟龙?流云听后不动声色的冷笑一声,要说这蛟龙,这洛阳城怕是只有他了,“掌柜的,我再多问两句,望杨山新招的小道长阮元与陈谦可有什么过节。”
“有过,陈谦好美色,在这之前,经常拦阮姑娘的路,想要阮姑娘做他的小妾,最出格的一次,就是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,拿着布,将阮姑娘用药迷晕了,带回陈府,阮姑娘险些贞节不保,那陈谦现今落得这番下场,也实属活该!”曹问也不屑的愤愤道,似乎这“毒瘤”要是被老天收走,也是一场大好事。
轻薄过阮元,那就对了,季行舟啊季行舟,你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,又可曾想过她会活着回来,想到这儿,流云的目光就变得阴狠起来,只匆匆道了一声“多谢掌柜”,转身离开。
“王大娘,王大娘你在吗?我回来了。”阮元提着一袋小米跨进屋里。
如阮元所说,屋子真的很破,柴门是残缺的,房顶的洞用一块木板盖住了,窗户也是千疮百孔,走进屋内,才发现这里连张床都没有,只有墙角根铺满了稻草和几床破烂的棉被,屋子中央架着一口小锅,墙里还立着一个缺了一条腿儿,底下垫着已经受潮黄纸书册的橱柜,里面摞着几叠碗和筷子。
阮元本想将王大娘接到城东口儿去的,可是王大娘死活都不愿意,还脾气古怪骂了阮元一通,说自己就是死,也要死在这屋子里,也不准阮元添置家具,不然就怄气不吃饭,这让阮元很是头疼,所以阮元只能留在这破屋里照顾王大娘。
此时的王大娘就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野菜汤,靠在墙上,听到阮元的声音,就寻着声音的来处,笑着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