咧咧也拖着那摇椅跟着往家里走,“这摇椅不帮为师搬一下?真是有了佳人儿,忘了师父,没良心的小子!”
知道易零在自己身后,阮元只能加快脚步,回到屋里,用木板将洞口堵上。
“阮元,怎么了?可是有什么不适?”易零被堵在门外。
“我没事,只是忽然记起我桃花节那日下山匆忙,忘了叠被子。”阮元背靠着石壁,心虚的开口。
“忘了叠被子?”易零喃喃道,又冲着里面喊,“好,那我先去做饭,叠好了就来帮我打下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屋内传来阮元的声音。
等易零走后,阮元的脸也越发的疼了,赶紧跑到梳妆台前,仔细的检查,“没有半分异样,为什么会疼呢?”
阮元从怀中将那瓶药掏出来,难不成是药的问题?不该啊,蔡军的药从没出过任何的岔子。
忽又记起那日流云进药铺的场景,阮元不由皱了皱眉,拉开抽屉,摸出一把小刀,往自己骨折的右手背上划了一道。
鲜血很快就沿着伤口涌了出来,阮元拿出绣帕将血擦尽,又将药膏尽数涂抹在伤口处,厚厚的敷在上面。
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,但不过一会儿,那伤口剧烈的疼痛起来,阮元吃痛的捧着自己的右手跪在地上,紧皱眉头,汗水布满了她的额头。
再低头看那伤口时,那原本愈合了的伤口,又一点点的崩开,鲜血再次涌了出来,夹杂着灼痛感,伤口处竟剥落了一块皮下来!
当真是恶毒!
阮元强忍着疼痛,利落的将伤口包扎好,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,幸亏这几日抹得少,不然她这脸当场就得剥落,变成一个血肉模糊的怪物。
只是阮元想不通,这流云为何要害她,又是怎么知道她脸的事?
她究竟是谁,她又想要干嘛呢?
不行,流云太危险了,她得赶紧找个机会将这个消息带下山,让大家多加提防,只是,她还想等等看,不着急捉拿流云,她想看看这流云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!
刘府,刘音容醒后,总是拿着易零赠予她的护身符,独自坐在一处傻笑。
就连崔褀什么时候站在自己后面都不知道。
王婆子问,“老夫人,要去看看小姐吗?”
崔褀只摇摇头,“不了,音容大了,也有了自己的想法,让她一个人待着吧。”
王婆子只点头应“是”。
“等音容身子好些后,你再多备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