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个时间,你给我搬回来。”
这人真是一点儿理也不讲!
“半个月的时间怎么行?你就算是长个痘也不可能半个月就好吧!怎么说也得半年。”沈清欢不接受。
“我不长痘。”
沈清欢一噎。
这是长不长痘的问题吗?
“我不要半个月。”
“要看你给送我的东西吗?”冯炽凉凉地道。
沈清欢愣了下,他在说什么?
她怎么可能给他送东西!
冯炽进了房间一会儿,出来时手上拿了条围巾。
这是条灰色的不算长的围巾,针眼稀疏,做工粗糙。
这样又丑又短的围巾真可能出于她手,她不会织毛织,身边也没有哪个女同志像她这样不会织的。
以前沈母还为此训过她,毛衣都不会织,以后嫁人肯定遭丈夫嫌弃。
“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,从秋天织到第二年春天。”
冯炽说完又拿了个类似平安符的东西出来,“上面的字是你的字迹吧?”
沈清欢接过来,打开那符纸,上面写着:沈清欢和冯炽百年好合。
真的是她字迹。
“清欢还是那句话,我们结婚是你主动的。”冯炽把两样东西收回,看着女人,字字铮铮。
“所以半个月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,因为是你先招惹我的。”
男人淡淡地又补充了句。
沈清欢咬了下唇,心里疯狂的不信,但他手上却有证据,“一个月。”
“可以。”
沈清欢猛地瞪大了眼睛,他竟然这么爽快!
她受骗了!
什么最大限度,明明就是套她的。
“不是我觉得……”
“清欢,当妈了,以前那套耍赖能不用就不要用了,给缤缤做个好榜样。”冯炽脸色又正经又严肃。
沈清欢:“……”
在她回到床上时,整个人都有些懵。
看吧,冯炽这男人多可怕,又心机又狡猾,她完全不是他对手。
她倒要看看,他们结婚是谁主的动。
这是她第一次独自一个人带缤缤睡。
她怕半夜听不到缤缤哼哼声,她都不敢睡死。
但半夜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多虑了。
缤缤小朋友在小声哼哼得不到回应时,就扯起嗓子假哭。
沈清欢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