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这人跑进来,沈秀秀想挣扎都挣扎不开。”
冯炽听着脸色黑得吓人。
“你还真是胆子大。”
他这是讽刺。
沈清欢也有些心有余悸。
从审讯室出来,沈清欢问冯炽,“你让我过来,就是让我听黄志通的口供?不是说让我过来确认吗?确认什么?”
刚才在审讯室,公安同志只站在门口,都没有进去。
没有人做记录。
那她说了也是白说呗。
“不知道怕?”冯炽站住脚,睨着她。
沈清欢眼帘颤了下,抬眸看他,忽然有些明白他把自己叫过来的原因了,这是让她亲耳去听黄志通的证词,好让她吸取教训,以后不要再涉这样的险。
不是,这个险是她主动要涉的吗?她被算计的啊。
她过来医院看望夏虹,她来的是正规医院,市区第一人民医院,不是黑店,她哪里能预料到夏虹这么丧心病狂。
她是有猜到夏虹这次叫她回安城不简单,所谓的病大概率也是装的。
以为她是有什么事求自己,又拉不下那个脸,所以才搞那么多小动作。
现在被她一出整的,也不算是太糟糕,最起码能让自己的心完全冷下来,以后对夏虹不会抱任何希望。
“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冷。”沈清欢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语带幽怨地道,她在家里暖乎乎的,被他带到这公安局来,手冷脚冷,还被训,难道她还要乖乖受训啊?
冯炽伸手牵她,沈清欢双手放进口袋里,没有伸手,抬步往门外走。
“等等。”冯炽叫住她,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了,放到她手上,“你坐着等一会儿,我还有事要处理。”
沈清欢本来有些不爽他,但这会他把身上的外套都给了她,只穿着件单薄的衬衫,她那个气焰不由灭了大半,“不用,你穿吧。”
她要把外套还回去,他没接,长腿一跨,进了里面的办公室。
她只好退了回来。
冯炽的外套还带有他的体温,她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,把外套铺在了腿上。
刚坐了会儿,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。
沈清欢转头看去,一对男女拉拉扯扯进了来,有公安同志走上前呵斥,“做什么?有事说事。”
男人一脸的愁苦,他指着女人,“同志,这是我媳妇,她心不在我这儿,总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搬回她娘家。”
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