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欢,我看到你和他有说有笑,还关心他儿子。”
冯炽牢牢地握住她腰,眸光也紧紧地锁住她,眼里跳动着某些情绪。
沈清欢想了下,她除了那小旭的病那里,其余的也就和许见文说了两句话,这话的内容非常正常。
半点暖味都挨不上。
“正好缤缤和他儿子在一块玩,他问我缤缤有没有上托儿所,我就回了一句,然后你就过来了。”
沈清欢给他解释,她和许见文没有什么仇怨,也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还有孩子,有小芳及其他的孩子及家长在,就是很普通的搭了句话。
“你们还聊缤缤?”冯炽眉头微拧。
“没有聊,就是提了一句。”沈清欢推了他一下,“你赶紧去烧炉子,我想早点洗澡。”
冯炽没放,还是沉着眸子看她。
两人不可能再有什么,但是,许见文仍不死心,看她的眼神黏黏糊糊,说些小时候的事,她是不是会心生遗憾?
冯炽不是文艺世家出身,也没艺术技能,少年时期不爱花心思在形象上,不在女同志跟前凑,不得小姑娘们的喜欢,和许见文的大受女同志欢迎截然不同。
现在离她的少年时期也没过几年。
沈清欢被他这么看着,有种小时候闯祸被他抓包的感觉。
他那个时候就跟此时的神情差不多。
她这是结婚了也不能翻身了吗?
“冯炽,我对他真没想法,要不你挖我心出来看看?”
她这话说到后面,含了几丝破罐子破摔。
“啊!冯炽你!”
她那话说完,臀部就被冯炽捏了下,她火大地瞪着他。
他淡淡开口,“我挖你心做什么?只要许见文再跟你说话,你不搭理就行了。”
沈清欢噎了下。
冯炽把她放开了,“你去看看缤缤。”
沈清欢在他出去后伸手摸了下刚刚被他捏的地方,疼倒是不疼了,但是可恶啊!
缤缤这会儿已经喝完奶了,奶瓶被她甩到了地上。
电视已经没卡通看了,小家伙从沙发爬了下来,要出外面玩。
沈清欢赶紧抓住她,外面天色暗下来了,也起风了,出去容易着凉。
把电视关了,拿了玩具跟她玩。
她之前在家属院门口买的几尺土布,她做了几个小布偶出来,针线是请教包嫂子的,针脚比较粗糙,但不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