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回报一个数字,哪怕是两万五这种刚保本的回答,但唯独没有想到竟然问的是有没有卖完。
“爸,我也不和你打哑谜了,直接给你说结果”;
“当天下午四点多,所有的肉菜都销售一空”;
“当天进账进账十九万七”;
“你说撒呢(你说啥呢)?就算卖完了,有点利润,也就三万左右,咋就快二十万了”;
马爱国的话,快速而又担心,本来感觉还好好的交谈,怎么又变成这种不着调的状态了呢,怎能不让人担心。
“爸,现在做生意,和以前不一样的,不是买多少菜,给多少钱,还有一种是充值优惠模式,先充值,后消费”;
“正是因为大家充值,当天才有那么高的入账”;
“不过,虽然这些钱不是我们的,但后期肯定会消费,那就会变成我们的利润,所以,别担心我们”;
“我们也已经长大,有自己判断的标准”。
电话就在这样的交谈中,不知不觉过了半个钟,最后还是马毅搏说要去吃饭了,才结束交谈。
“孩他爸,毅搏怎么说”;
一直站在马爱国旁边的女人,正是马毅搏的母亲董梅,看到挂完电话,就连忙问情况。
“我放的是扩音,你不是也听到了么”;
“咱们儿子现在和隔壁王姐家的刘威做生意,听他说生意还不错,具体的就只能等过年回来再问了”;
说实话,虽然马爱国已经没有了打电话前那样的心酸无助;
但对于马毅搏的话,也只是信了五成,还有五成认为是安慰他们,来夸大事实。
“会不会被骗啊,不行,我得再打个电话问清楚,几千公里呢,这么远的地方,除了啥事情,我们都管不上”;
董梅也是一个农村妇女,有着农村人对于孩子的溺爱和包容;
同样,也有着管天管地的心态,超出自己掌握的事情,就像把他斧正道原有的轨迹。
“瞎操心啥,你再问还不都和刚才一样,下午你去王姐家多问问,晚上我在给刘威打个电话
,基本就差不多能知道了”;
“行,那就按照你说的来”;
“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还长脾气了啊,竟然对我都敢这么说话了,是不是毅搏给你了信心啊”;
果不其然,董梅在经历过刚才的担心后,注意到马爱国对她的说话语气,就开始了絮絮叨叨模式;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