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对孩子,你不怕别的孩子都不敢再往你家投胎吗?”
提到孩子,陆母动作一下慢了下来。
周婶儿连忙把孩子抱了过来,说教:“你把她杀了染上杀债,哪里还有孩子再敢投胎到你家里来?”
“要我说,给口饭吃就能把人养大了,还能给家里干活呢。等你生了儿子,她们两人还能帮你带儿子,多好的事情。”
“吃那么多白食,我又不是什么家庭殷实的人家。”陆母愤愤不平,但想着不能吓跑即将到来的大胖儿子,她勉强退了一步。
“行吧,留着她。”
周婶儿逗弄了一下怀里的丫头,只见陆灵犀冲着她弯了弯唇角,像是在对她笑一样。和之前在陆母怀里嚎啕大哭的模样天壤之别。
“哎哟,真可爱。”周婶儿心一下子就软了。
这么好看的姑娘,怎么有当娘的回不喜欢呢?如果她家有钱,肯定就抱过来了自己养了,偏偏没钱。
陆灵犀的乖巧只持续了几个时辰,便开始在陆家不停啼哭,哭声一开始很嘹亮,扰得人耳朵嗡嗡作响。到后面,哭得嗓子都嘶哑了,仍在时不时的抽噎两声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她怎么会哭成这样子?”光幕外,有人不解,“难不成是生病了吗?”
“我总觉得她不像是无缘无故会哭的孩子,明明乖巧得不得了,肯定感应到了什么东西。”
“可能是感受了陆家夫妇二人对她的态度吧,唉,真够可恶的,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狠心的母亲,竟想把女儿摔死!”
…
陆灵犀确实哭得厉害,有时候哭得都没力气时,突然见到陆母的脸,又断断续续的抽噎起来。
在陆灵犀又一次嚎哭的时候,陆母面目狰狞:“吵死了,真不能把她摔死吗?”
“别这样,好歹是条命。”陆父劝道。
他打开地窖的门,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坛子,坛子里,是一根根亮眼的针,每一个都很细,比平常绣花针细了一大截。
生产那天的产婆又来了,对着他们笑道:“按照我刚刚说的做,保管下一胎是儿子。”
陆父面色踌躇,把针递给陆母,懦懦开口:“你动手吧,我于心不忍。”
“要你有什么用!”
陆母拿过铁针,狠狠往陆灵犀的屁股上捅了过去,声音嘶哑的陆灵犀几乎是尖叫出声。像破碎的猫儿,发出凄惨的嚎叫。
孩子哭得撕心裂肺,陆母手上动作不停,一下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