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宁飞最后摆了一道的学院修士大军忙着抢救物资清点伤亡人数,当伤亡人数报上时,几名导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同了。
“妖灵师,你们听说过这个名号吗?”
几位导师面面相觑,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称呼。
土系导师面带愁容,不安的说:“如今攻城失败,还损失了物资和那么多修士,等院长他们来了我们要如何交代。”
一番话让在场的导师们更加不安起来。
“昨晚的偷袭不也失败了,又不是只有我们失败。”
“就是,若它们有点用,今天也不至于被那什么妖灵师杀的这么惨。”
几人沉默了下来,默契的将责任推到了恶灵兽大军的身上。
“那今天的那个法阵还会继续吗?”
“小声点,这不是我们操心的范围,想要命就闭上嘴。”
几位导师警惕的看了眼四周,立马散开来同其他修士一起修复着被毁的营地。
川山镇城内。
宁飞被医师强行按倒在临时搭建的木板床上,双臂缠上了厚厚的纱布。
“虫叔,这不至于吧。”
刚扬起尾巴想扇他的土灵兽忍了忍,怒道:“一个导师级别的攻击,你也敢硬抗。”
“这不是有你和狐姐的护甲嘛,不然我哪儿敢啊。”
“哼,那你一会敷药可别哭。”
看着宁飞委屈的小眼神,土灵虫最终还是败下阵来。
“话说,水灵狐去哪儿了,我怎么没见到它。”
换了个姿势休息的宁飞神秘一笑,然后闭上眼睛没有理它。
“嘿,你这小子果然就是欠揍。”
城楼上,一直没有合眼的蔚承平还在安排巡逻事宜,一旁的护城军们不忍心,纷纷劝他休息。
见对面的营地还在冒着黑烟,蔚承平便没再坚持,退到城内休息点准备休息。
看过昏迷的魏祖安和吴蒙后,蔚承平来到宁飞在的屋子。
“你这手臂没有大碍吧。”
“没事,有虫叔在什么伤都能治好。”
土灵虫对宁飞的马屁一向毫无抵抗力,上一秒还在教训宁飞,下一秒立马心疼的眼泪汪汪。
蔚承平好笑的接过药草汁,给宁飞上着药。
“还好你贺姨不在,不然我又要挨骂了。”
好奇宝宝宁飞挪了挪屁股,凑近问道:“蔚叔,你为什么这么怕贺姨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