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二人先前的“是不是”的问题,季遥终于是明了。
她虽然并不知道,这个黄奇与秃五究竟是怎样的裙带亲戚关系,但是从付骁的字里行间也能咂摸出来,黄奇会的那点儿龟息功法,可与净林脱不开干系。
所以,被拆穿的时候,第一个想法就是“是不是净林来的人”。
他俩可不就不是么。
照这么看来,四舍五入一下,这黄奇在秃五回胥城之后,铁定与他有过接触,不然他一介商贾,必然是学不来这等在临海的地界才吃香的奇妙功法。
季遥还算有些脑子,能够想明白。
可黄奇哪能知道付骁究竟是何用意,只当他是那要命的阎王,愣是哭地涕泗横流。
“我看,以他的理解能力,就是哭到天黑也猜不出来你究竟要干什么。”季遥用胳膊碰了碰付骁,给他说悄悄话:“干脆直接问他得了。”
付骁点了点头,他也是没想到黄奇这么愚钝。
他原本设计的是,只要他说出“你要我做什么都行”,那么就可以接上“我是来与你做交易的”这句。
即,让黄奇老实交代,他是向何人学习的净林功法,他们便会对他此般偷学并滥用的事情缄口不言。
结果人家愣是不入活儿,搞得付骁连带着季遥,免费听了好一阵的哭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