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他在凤阳县转了一圈,并没有下车,而是调头回来了?”秦济民问了叫跟着的人,
“你们确定账本被他带出来了?”
“是!”
跟踪的两人对视一眼,确定的点头,
“卧室里我们虽然看不见,但是他的包放在外面客厅,我们看见他把东西调换了的……”
“他回来之后去了哪里?”秦济民又问了一句。
这两人嘿嘿就笑:“老板你一定想不到。”
“这有什么想不到的?”
卞长金面对济民笑了笑:
“最不可能的地方,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。百分之百,他回来又去找了刘艳艳,东西他是打算放在刘艳艳那里的。”
所以,只要盯着刘艳艳就好。
张永盛躺在刘艳艳家的床上,赤|裸着靠在床头上,怀里搂着刘艳艳,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她的头发,
“我不是不想找你,实在是你吧,心里没有一天是瞧的起我的。”
他着,就点了一支烟,“老子在外面也是个人物,在你这里想上床,那是又要洗澡又要喷香水,老子吃蒜你都不准亲你。就是话,你也嫌弃老子不文明,不准粗话。我知道,你喜欢老板那个文雅的调调,可老子就是喜欢脱了裤子干事,干爽了就行!”
刘艳艳蹭一下坐起来:“少这些叫我恶心……”
“行行行!我恶心!行了吧。”
张永盛耐着性子,“我今儿来,是叫你死心的,告诉你,扒着老板那边只想着叫他弄你,那是不成了。你还不知道吧,我送去的那个女人怀孕了,下个月不得就要生了,是谁的你很清楚吧。”
“真的?”刘艳艳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对了。
“看!”
张永盛冷笑:
“你还真是喜欢他比喜欢我多吧。我记得,那一回我得有三个月没碰你吧,你男人又去进修去了,你怀孕了两月,他认账吗?还不是叫我陪你去的医院!”
“少挑事!”
刘艳艳将头瞥向一边,也从床头柜上拿了烟,有些烦躁的点燃,狠狠吸了两口半根就下去了,她把烟圈吐出来:
“我知道深浅,也知道好歹。这事不了,了也没用,我们这样的,那边能念着一点情分,关键的时候句话,我就受用不尽了。这些先不提,别什么喜欢谁多谁少的话,那都是鬼话!咱们是一样的人,其实谁也不爱,谁也不喜欢,就喜欢自己,就只爱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