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便看到花昭早已经急不可耐地扒光了自己的衣裳,浸泡在尚未放入药材的玉汤之中。
一张脸红肿得像个猪头,和那白皙光洁的肩膀甚是违和。
时惜顿了一顿,大抵是从未见过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。
花昭知道,书里写他给梁音婉治病时也是如此,女人的身体在他眼中,只能看到病痛何在,自然也没有什么顾虑。
只是她没想到,离开了屏风,这货还戴着一顶纱帽。
正在她失望之际,时惜已经往浴汤中丢了一包配好的药材,他喊了声石头的名字,花昭便觉得自己身下的水渐渐热了起来,药包里的褐色也渐渐沁出。
“那个啥,我怕热,你别让石头烧的太热哈。”
尴尬。
时惜似乎动了动眼皮,却没有说话。自顾地从水里捞出花昭一条玉臂,灵巧地用指间的金针刺入她的脉搏之中。
“嘶——疼!”花昭忍不住缩了缩,“你态度能不能好一点?我可是花了五千两银子。”
“我可以陪你聊天,”时惜让她将手臂搭在浴盆外面,一滴一滴的黑血从伤口处往外渗着,“一个时辰,五十两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