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的一眼,旁人碍于骆淮卿的威严没有看见,他还能看不清楚?
想让花昭和许泽烜退婚么?
皇帝玩味笑开,将事情轻描淡写略过,“既然没有酿成大祸,还出手阻拦,那便是无需过于苛责。”
闻言,许泽烜率先松一口气。
花家虽然门第不高,但是那泼天的财富,在京中也没几家能拿出的手,对他来说,与其换一家世家女,还不如就娶了花昭。
二皇子立时皱眉反驳,“父皇,此事……”
“够了!”
帝王怒拍桌案,一掌下去再无声息。
“此事梁小姐才是正儿八经的受害者,她尚且没说什么,反倒是你跳出来叫嚷个不停,与其担心她,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!”
君王开口,二皇子不明其意,“父皇?”
“梁小姐和右相觉得,此刻可服气?”
威严的声音在殿内传播,右相连忙站出来道:“古人云,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
梁音婉慢了一步,她看了花昭一眼,旋即温婉道:“花小姐既然已经知悔,便没什么所谓了。”
父女两人皆是宽厚仁德的模样,更衬得二皇子品行不端。
皇帝得了答案才慢吞吞睇了二皇子一眼,随后温和目光落在许泽烜身上,“今日之事,依着花小姐看,会是何人所为?”
若是皇帝开始询问此事,自然没什么,可刚刚他训斥二皇子的话说完再问,就有些值得人玩味。
二皇子更是茫然不知所措。
花昭瞥了眼二皇子,还是选择放下个人恩怨,将真相说出,“臣女见到的天象,直指右相。”
她没提幕后是谁,而是来了这么似是而非的一句。
右相梁平景当即跪地,“老臣惶恐!”
他跪下磕头,心下却是暗惊不已,今天的事情他办的隐晦,自觉有把握不被人抓住把柄,可花昭是如何知道的。
难不成真是有所感知?
“陛下,我父亲万万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,还请陛下明鉴!”梁音婉跟着跪地,焦急之下,连规矩礼仪都顾不上了。
花昭看了一眼,觉得自己有些不是东西,人家刚刚还帮她说话来着。
“只是感知的天象,并不能确定什么,真相还需详查。”骆淮卿起身说道。
花昭瞥了他一眼,心道果真女主就是女主,梁音婉一开口,骆淮卿立刻就坐不住了。
“花小姐觉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