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淮卿一号狗腿,花昭,目中现出毫不掩饰的厌恶,冷言冷语道:“花昭不敢。”
除了话语,花昭的语气神情俱是硬气。
怎么说,她现在也是有了靠山的人。
她颐指气使,骆淮卿更是笑的欢快,懒得搭理五皇子,转眼看向皇帝:“陛下心胸宽广,定然是不会介意花小姐一次率性而为的吧?”
皇帝面无表情:“前些日子,张御史刚上书骂朕,说朕心眼极小,最是心胸狭窄。”
分明是要计较了。
花昭微惊,她敢有如此逾越的举动,也无非是见识过骆淮卿在皇帝跟前的无礼,以及心知皇帝对骆淮卿的纵容罢了。
现在见到这样的结果,却是觉得对不起骆淮卿了。
“陛下……”
花昭正要开口,就被皇帝抬手打断。
“稍后才是轮到你,现在先让左相说说,他究竟是凭什么,敢受你那一礼的。”
皇帝表情严肃,满是风雨欲来的架势。
骆淮卿却是丝毫不惧,反倒直言道:“陛下下首跪着要告花家的,是花小姐的未婚夫,还有当朝的五皇子,陛下您的子嗣,没了的是皇后娘娘的儿子,这样的场合下,花小姐还能跪谁呢?”
几句话,硬是将皇帝问的哑口无言。
半晌后气笑道:“骆淮卿你大胆!竟然敢议论朕偏疼子嗣?”
“虎毒尚且不食子,更何况陛下乃是真龙天子,心中有所偏颇本是难免,再说,方才陛下不是还认同了张御史所奏之言?”骆淮卿一本正经。
皇帝当即拍桌大怒道:“朕何时认同张御史之言了?”
帝王心胸狭隘……
花昭手心没出息的纂出了汗渍。
暗叹皇帝朝堂之上怎么尽出奇葩,一个骆淮卿还不够,竟然还有个什么劳子张御史。
真是一个敢写,一个敢说。
骆淮卿不紧不慢:“陛下既然没有认同张御史之言,更是不该如此动怒。”
反正都是皇帝的不是了。
花昭瞥了眼骆淮卿,见他胸有成竹,脸上没有半分惧怕的意思,也就心下大定。
大着胆子附和道:“陛下仁德,定是会明察秋毫的!”
“朕会明察秋毫,你还如此拜见左相大人?”皇帝似笑非笑瞥着花昭。
花昭偷偷觑一眼骆淮卿,深吸一口气道:“陛下器重左相大人,不就是想让左相大人时时提醒陛下,要记得克己复礼么?臣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