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了,怎么着啊?虐待了咱爹咱娘,如今又弄出这么不光彩的事儿,你这做大哥怎么就这么差劲儿呢!”
“我……我要……告你……”
“你去啊,刚好把你和许寡妇的事儿好好的说给县令大人听听。”
“……”
秦土看着二哥把人揍一顿,差不多了,就把二哥拦住了,把人打死了,二哥也不得好,给秦岩一个教训就好。
孙氏瞧见这一幕,平常有多看不起二房四房的人,今日,她就有多看得起,眼见着秦岩被打,她不上前阻止,反而觉得心中痛快,不上吊了,来到了沈氏身边,哭诉着:“二弟妹,娘,四弟妹,我这是活不下去了啊!自从嫁入秦家,我生下了两个儿子,还为一家人操劳了十多年,秦家不能这么对我!”
孙氏哭着喊着,人虽然不行,可话行,许大娘不能让局面就往孙氏那一边倒,忙着说:“孙冬云,我和我妹子可都知道你在这个家里的功劳,我妹子可是打心眼里敬着你,入门后侍奉你,多好的事儿,还能给两孩子多添个弟弟妹妹。”
俗话说,伸手不打笑脸人,许寡妇上门来那是哭诉,许大姐那则是笑脸相迎,若是孙氏或者秦岩不做人,大家同情的,还是许寡妇,为何呢?只因为许寡妇是弱者。
“呸,她说是我丈夫的孩子,那就是吗?谁不知道许。
寡妇这些年来,有了多少位裙下之臣,我都不想说,总之,你这样的女人,我坚决不让你进门。”
果然,许寡妇开始哭,那是哭的梨花带雨,没有鼻涕的:“孙姐姐,你怎可如此说我,我们之前关系是不是那么好吗?你喊我妹妹,我喊你姐姐,为何孙姐姐不给我一条活路,我已经怀上了秦郎的孩子,不可能再是其他人,若是秦家不留我,那我……我带着孩子撞死在秦家,生不能做秦家的人,死也要做秦家的鬼。”
说了这一段话,许寡妇有了撞墙的“勇气”,朝着许大姐使个眼色,就直冲冲的朝着一面墙撞去。
“小花——”
秦岩喊得心肝疼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是许大姐拦在了许寡妇的面前,两人撞在一起,相互倒在地上,下一秒,许寡妇就捧着肚子再喊“好痛,我的孩子千万不要出事、”
柔弱的女人,总是能激起大男子心,秦岩带着仇恨的眼神看向孙氏,吓了孙氏一跳,“孙冬云,若是小花的孩子有事儿,我就把你休了!”
“怎,怎么可以……”孙氏无助的跌落在地上哭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