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无青衣从鹈木魁身上跳下来,手上的枕头已被打出棉絮。
鹈木魁出门前整理整齐的发型被打得一团糟,仔细看还能看到脖子上红色的抓痕。
要不是亚泽有纯拦着,鹈木魁怕是要被水无青衣打死在这里。
起初还是有些反抗的,只是反抗无效不说,还让水无青衣打的更狠了。
咳...咳咳!
他咳嗽几声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眼神有些迷离,终究是阳寿将近的身子,连一个不到一米七的女孩子,都能随意将他蹂躏。
“鹈木魁,你还是这么虚啊!”
水无青衣在打了鹈木魁一顿后,心中已没那么愤怒,小口喘着气,面带戏谑的调侃着。
被前女友说“虚”,是一般男人最难难以忍受的侮辱之一,但鹈木魁是一般男人?显然不是。
“别纠结那些有的没的了,流浪的犬女士,你要给谁道歉,快说,说完我走了!”鹈木魁有些不耐烦的道,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该死的老旧公寓了。
“对啊对啊,这都快中午了,正事还没办,青衣酱你赶快和鹈木君说说玉城前辈的事吧。”亚泽有纯是有眼力价的人,在一旁说和道。
水无青衣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原本是冷静些了,只是鹈木魁说起道歉一事,手中又攥起那个已经被打出棉絮的抱枕,朝鹈木魁身上丢去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!都是你害的!”
水无青衣怒冲冲地说道,只是眼睛不太配合她的嘴巴,有几滴眼泪委屈巴巴地窝在眼角,多了几分奶凶奶凶的模样。
亚泽有纯做出一副“你俩什么情况”的表情,竖起耳朵,不想放过任何一条八卦。
“伱别哭吧...”鹈木魁轻声安慰道,他并不知道,为什么水无青衣会说是他害的。
“我才没哭!”
水无青衣的眼珠盘旋不住,不受控制般流下,她不想鹈木魁见到她哭的一面,只能狠狠瞪上一眼,转身回了自己房间。
鹈木魁摇摇头,叹了口气,这個小妮子,还是那么傲娇。
等了几分钟,水无青衣擦干了眼泪,再次来到客厅。
这期间,亚泽有纯和鹈木魁换好联系方式,互相做了自我介绍。
“你什么时候做起道歉专员了!”
“你走之后...”
“......”水无青衣沉默了。
“哎呀!干嘛把搞的那么沉重啊!快说正事快说正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