鹈木魁坐在小川家的沙发上,手中拿着支香蕉,一边啃,一边和小川太太聊天。
小川太太一个人实在害怕,在报警之后,坚决要鹈木魁留到警察来之后再走。
鹈木魁手上原本是还有几单没有送出,但想到等警视厅刑警到来之前,如果擅自离开,确实不太合适,只能先将手头的工作推掉。
至于陪着害怕的小川太太,那是次要方面啦。
“小川先生去工作了吗?”
听到鹈木魁问起小川先生,小川太太神色一黯。
“他...在医院,上次晕过去后,便住院了。”
果然,上次在电话里,听到小川先生虚弱的声音,鹈木魁就觉得他可能病倒了。
而且他病倒,还有自己的原因,想到这一点,鹈木魁不禁有些愧疚,低着头说不出话。
小川太太可能是看出鹈木魁的愧疚来,出声安慰道:
“没事的鹈木君,不是你的错,是他多想了,而且他身体确实一直很不好,他的病关系和你不大,放心吧,我们不会说追究你什么的。”
听小川太太这么说,鹈木魁内心的愧疚之意反倒更重。
有时候人就是这样,如果一个人的无心之失招来谩骂和攻击,这个人就会越来越极端;如果得到的是宽恕和理解,那这個人就会越来越善良。
想到这里,鹈木魁从口兜里掏出钱包,抓出两张5000日圆的钞票,递给小川太太。
“太太,这是前几天我修水管后,您给我的钱,我想了一下,小川先生的病,我是有原因的,这些钱,我要是收下,良心会受到谴责的,还请您收下。”
可小川太太坚决不受,当鹈木魁要继续拉扯下去时,房屋的门铃被按响了。
警视厅刑警来这么快吗?
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,距离报警才过去三分钟而已。
“哪位?”小川太太询问道。
“是小川太太吗?”门外传来一个让鹈木魁觉得有些熟悉的声音,一时半会儿想不上来是谁。
但他能分辨出来,门外来的人绝对不是警视厅刑警,他在报警时只报了个地址,丝毫没有透露自己的名字和小川太太的名字,小川家门口也没有挂姓氏名牌。
对面直接叫出“小川”,自然不可能是警视厅刑警,应该是邻居或亲戚朋友之类的吧。
“我是,你是哪位?”
“咳咳,我是小川雄一公司的社长。”
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