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下的路很不好走。
基本都是泥巴路。
而且热天雨水多,泥泞的路被压过后变干,那路顿时变的高低不平。
车也摇摇晃晃的。
下车的时候,她腿都软了。
顾野在她前面下车,男人背后就跟长了眼睛似的,在她腿软差点整个人面朝大地摔个狗吃屎的时候回身,伸手扶住她。
被他扶着,沈稚柚踉跄地走下车,紧紧攀着他的胳膊,就跟被摧残过的小青菜一样,蔫了吧唧耷拉着,仍有些惊魂未定,小声说:“刚才谢谢你啊。”
“嗯。”
又热、又闷、再加上她本来就晕车。
这一路下来,沈稚柚整个人都懵了,慢了半拍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还抱着他的胳膊。
也不知道男人坚硬的胳膊紧紧贴着柔软,感觉再用一点力就能嵌进去一样。
天气太热了。
顾野也燥的不行。
看着她有气无力的样,男人皱眉说:“你太弱了,得锻炼!”
平时训练的时候,也会和战友互搏。
谁身上不是硬邦邦的,哪像她,身上的肉软的跟豆腐似的,自己一戳就凹陷进去,那哪行。
虽然定亲了,但是两人其实就刚认识了两天,有些话他心里想,但是又不好说出来。
沈稚柚:“.......我们是结婚,不是拜把子。”
顾野还是很固执地认为,她现在这么弱,就是没锻炼的。
这身上的肉都锻炼的结结实实了,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。
换言之,就没见过身上肉这么软的人,肯定是没锻炼的。
只能说,顾野平时睡眠实在是太好了。
一起住的室友晚上躁动满嘴跑黄车的时候,他都睡着了。
也不知道,这女人骨架纤细但是饱满匀称、并且还紧致有弹性,该鼓囊囊的位置鼓,该细的位置细,是多么极品。
或者说。
在昨天梦里那种不管不顾发狠似的放纵里,他就应该知道了妙处。
只不过他现在在那方面,还没转过弯来,还像蒙了一层纱一样,半知半解。
这个问题沈稚柚已经懒得跟他掰扯了。
她心里算着今天要买的东西呢。
出门的时候,陈翠娟给她塞了三十块钱,还有布票。
钱和票都皱巴巴的,一看就知道是存了很久的。
虽然沈大河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