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“这车上有拍花子,你们跟紧我们啊。”
“知道了姑姑。”
顾野是该省省该花花——自己省,媳妇孩子花。
自己一个回去,买的硬座票。
给媳妇孩子们买的就是卧铺票。
铁蛋狗蛋上车后局促的不行,而团团圆圆他们知道爸爸把这一整个车厢的票都买下来后,就大大方方在下铺的床上坐下,“铁蛋哥哥狗蛋哥哥,你们坐啊!”
“哦哦,好。”
铁蛋和狗蛋到处看,看什么都好奇。
到了中午,列车工作人员推着小推车过来卖盒饭。
沈稚柚叫住工作人员,除了自己和满满两人吃一份外,其他人都要了一份。
铁蛋狗蛋一听盒饭这么贵,连忙说:“姑姑,我们不吃,我们带了窝窝头。”
“窝窝头留着晚上饿了吃,好不容易出来一回,尝尝火车上的盒饭啥味。”、
现在好多人都没出过远门,列车工作人员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看到他们是两个小男生,还笑着说:“咱们火车上的盒饭很实惠,一荤一素,不要粮票,味道也好,可以尝尝,保证不后悔。”
他们天天在老家。
不管是县城的人还是乡下的人,谁不是张嘴就像要干架的呀。
现在突然有人用普通话这样温和地和他们说话,兄弟俩更加局促了,尴尬地点点头。
铁蛋狗蛋对视一眼,卷起裤子,从袜子里掏出几张一毛的:“姑姑,出门的时候爷爷给了我们钱,我们有钱,我们来给。”
“哪能让你们小孩给钱啊,钱快收好。”
沈稚柚把盒饭分了,笑着看了眼铁蛋狗蛋。
下一秒,一旁的团团圆圆年年满满四个小家伙突然开口:“外公也给了我们钱,还让我们不要跟爸爸妈妈说。”
顾野皱眉:“你们怎么能拿外公的钱?”
沈稚柚也愣了下,“是呀,怎么现在才跟爸爸妈妈说?”
满满眨眨眼:“外公不让我们说,外公说天气热了家里的糖都化了,让我们自己买糖吃。”
四个小家伙把钱掏出来,和铁蛋狗蛋一样多,都是皱皱巴巴的,边缘都磨到发毛了。
沈稚柚眼睛一下子就红了,扭过头紧紧咬着唇瓣,生怕自己一不小心,就哭出来。
陈翠娟也没想到那老头还有这一出。
见闺女哭了,清了清嗓子,“赶紧收好,下次不能和爸爸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