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行。”
沈稚柚思索了下,实话实说:“之前和我搭档的学长毕业了,他今年刚来广播社,我们一块搭档播音了半年吧。”
一块搭档了半年。
顾野这下真是醋坛打翻了。
嘴角紧抿。
他也是男人,知道对方看自己媳妇的眼神代表了什么。
但是他也知道,媳妇从来没想过那些。
所以顾野更难受了。
摁着摁着,男人把媳妇脚一撒,在沈稚柚身旁躺下,紧紧抱着媳妇,跟大狼狗似的,脑袋拱啊拱,像是要发泄自己的不高兴一样。
沈稚柚:“........”
“你手刚才捏了我脚,还没洗呢!”
顾野:“........你脚又不臭,香。”
沈稚柚又被他逗笑了,“但那也是脚啊!”
顾野心里憋屈的不行。
但是知道媳妇这几天很累,想发泄都不敢,认命下床去洗了个手,还专门打了肥皂。
上床第一件事,就是把手伸到媳妇面前,“洗干净了,还打了肥皂。”
平时这人可抠门了。
洗衣服就打那么一滴滴肥皂。
一块肥皂,沈稚柚用两个月,他能用一年!
今天难得洗手都打了肥皂,可见对媳妇那句话有多在意了。
沈稚柚更想笑了。
把他的手拉了下来,“嗯,洗完了香香的,我们快睡觉吧。”
顾野在她身边躺下,又开始自我怀疑。
那个愣头青,个子没他高,身材也没他的好。
妻子最喜欢他的腹肌了,那愣头青骑个自行车都没啥劲,一看就不怎么锻炼。
但是.......他年轻。
顾野低头摸了摸自己腹肌,嗯,很紧实。
但是又好像不够紧实。
男人又想大半夜跑到后面院子里锻炼了。
沈稚柚都快睡着了,发现旁边的男人一点都不踏实,无声叹了口气。
转过身,钻进他怀里,双手环住他的腰,低声说:“年轻的男大学生那么多,每年都有新生报到,一茬接一茬的,跟韭菜一样,但是我就喜欢顾野。”
‘砰砰砰——’
听到媳妇的话,顾野左胸口跳的,跟胸口碎大石似的,趁着天黑没人看见,嘴角都快飞到天上去了。
但是他又忍不住嘴贱:“你们学校有人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