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日夜生活在疼痛的折磨中,尤其是在雨雪天里。”
蜀王此刻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,萧彦更是惊讶得完全说不出话来。
沈清扬行事果敢、心性坚硬,怎么也看不出他竟然有这么严重的病。
梅雪背着手,想了想接着说:
“只需要在沈清扬的饭菜中加一些海鲜类的东西,最好是用海鲜熬出浓汤来做菜,盐味也略重一些,只需要几天,他的病就肯定会发作。
这种病,其实越早治疗越好,一旦那些针状物进入内脏,他就必死无疑。
所以,这也算不上是害他吧?”
萧彦长长呼了口气,又有些担忧地问:
“这法子好是好,就是不知道沈清扬会不会上当,说不定他自己也知道他这种病需要注意什么。”
梅雪抿了抿嘴唇,颇有些嘲讽地说:
“人能得这种病,一定是遭遇过什么难言之隐。
以他那样的性子,肯定不会轻易向外人求助,否则也不会持续到现在了。
而且,即使有医者能诊出他得的什么病,也没人治得了,除了我可以帮他。”
这话就很是自傲了,可从梅雪的嘴里说出来,蜀王和萧彦都不觉得是狂言。
梅雪说完就朝蜀王行礼,又对萧彦颔首示意,接着便信步出了知竹苑。
萧彦怔怔地看着梅雪的背影,在他的印象里,梅雪是个极为寡言的人,和她无关的事情,更是一个字都不肯多说。
如今却肯这样用心地帮助表哥,也真是奇了。
虽说萧彦也觉得表哥李瑾之无论相貌还是气度都无人能出其右,可梅姑娘明明不是个看脸的俗人啊。
不然,他和沈清扬也都是出类拔萃的好男儿,为何她从来都不正眼看他们?
蜀王的脸上渐渐露出笑意,嘱咐萧彦在知竹苑好好守着李瑾之,他自己则急忙往外院书房去见几个幕僚。
海鲜在整个蜀地都属于稀罕物,但对王府来说却也不是多难得的东西。
至少,现在库房里就有盐渍后风干的海货。
蜀王的几个心腹都觉得这是一个好法子,完全看不出会有什么风险。
他们原本计划借着今春川东干旱,安排一些假的灾民拦路抢劫杀人,借以拒绝沈清扬让李瑾之走陆路的要求。
可大家也都清楚这个方法有很大的风险,整个蜀地,明德帝的眼线不知道有多少。
就算是蜀王府,也肯定有明德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