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可用之人的,而且严铁两家这些年在京中也得罪了不少人,尤其是在兵部。
相信查到证据不会需要太多时间,到时候必能将严铁两家置于死地。”
梅雪点了点头,又听宋志杰说裘姨娘已经被送出城,她便放下了心。
李瑾之说起明天羽林卫验血之事:
“沈大人刚让人送来了消息,明天皇伯父大约是会微服到场的。”
梅雪抬眼,看了看宋志杰和李瑾之,良久才说:
“所谓滴血验亲,其实只是一种谬传,哪怕是两个陌生人,只要他们的血液在水中停留的时间足够长,那么血液也一定能够在凝结在一起。
至于所谓的滴骨法,则同样荒谬。
因为骨骼无论是埋在地下还是曝露在空气中,只要时间足够长,令骨骼表面的肌肉组织全部腐化,那么无论是谁的血液滴上去,都是能够渗透进去的。
反之,如果骨骼上还留存有骨膜等肌肉组织,即使是亲生子女,血液也是渗不进去的。”
宋志杰明显惊讶,可对于梅雪所说的话,他第一时间选择了相信。
他从来都没把梅雪当做一个普通的医女来看。
梅雪默了默才又接着说:
“严家敢把事情闹到陛下面前来逼迫我,无非是自认为找到了万无一失的办法,而且私下里肯定已经试验过。”
说到这里,梅雪就讥诮地笑了笑说:
“能让血液快速相容的药物也就那么几种,破解起来很容易,还请世子和宋先生只管放心便是。”
宋志杰就放心了,含笑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忙便起身告辞了,李瑾之送他出门,回头看着已经站起身也准备离开的梅雪,犹豫了好一阵才说:
“梅姑娘,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。”
梅雪从没见过李瑾之有这样的时候,可听着他艰难的叙述,梅雪的眼底渐渐涌起了泪意。
原来,即使她用了最大的恶意,也没能想象到沈清扬姐姐所受苦楚的十之一二。
“那些人,都是街市上的无赖混混,最肮脏不过的东西,可那歌姬,就让沈家姑娘在自己家里被……”
李瑾之说不下去,咬着嘴唇把脸扭到了一边去。
这些年,那些人被沈清扬一个个找到并暗中除掉。昨天,沈清扬杀了最后一个无赖,然后在自己母亲和姐姐的灵前痛哭失声。
李瑾之昨天到沈清扬家里时,他已经喝得酩酊大醉,李瑾之又陪着他喝了几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