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,这几天又日夜煎熬得吃不下睡不着,你再让人打他,岂不是会要了他的命?”
梅雪也在旁边劝说:
“侯爷,老夫人不能再受刺激,若世子出了事,恐怕还会加重老夫人的病情。”
武安侯这才罢休,恨恨地甩袖离开了。
梅雪安慰了武安侯夫人几句,又写了方子后才离开侯府。
萧彦送梅雪回王府,在马车上气得冷笑连连:
“乔家母女果然好手段,可见人但凡不要脸,办法也就来了。
乔钧诚和严禀文那两个混蛋,已经被放回家了。”
这种结果早在梅雪的意料之中。
就像沈清扬说的那样,欺君之罪,不涉及人命,只要明德帝不追究,别人能有什么说的?
见梅雪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,萧彦就问她:
“梅姑娘,你不觉得委屈吗?”
梅雪微微摇头,淡淡地笑了笑说:
“别说委屈了,我甚至觉得为这种事情分神都是在浪费时间。”
她要的是严乔两家和铁家的彻底覆灭,而不只是陷在牢里那么简单。
萧彦就又感叹:
“你和我表哥真是一个性子,还有宋先生也是,他们两人听了这个消息后,和你的反应简直一模一样。”
梅雪回到王府后就急忙去给晨阳公主配药,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慈宁宫,李瑾之非要跟着把她送到宫城门口。
时辰还早,街市上到处是叫卖早点的声音。
简单的烟火气中,幸福的滋味在悄悄蔓延。
李瑾之轻轻捏住梅雪的指尖,也不说话,就那么笑吟吟地看着她。
梅雪把脸扭开了一会儿,可终究还是没忍住笑意,低声对李瑾之说:
“有外人在的时候,世子不可以用这种眼神看我。”
李瑾之点头,又伸手摸了摸梅雪的头发才敛了神色坐好。
沈清扬显然已经将实情都禀报过了,从静安太后骤然苍老的神色里,梅雪能感受到她所受到的打击之重。
而晨阳公主则直接病倒了,从昨晚开始就一直高热不退。
太医们都守在慈宁宫,看到梅雪来了,众人都如同看到了救星一样。
明德皇帝黑着脸坐在正殿里,沈皇后和李瑾瑜的脸色也同样不好。
等梅雪终于将晨阳公主的体温降下来,已经快到午时了。
明德帝和沈皇后一起到寝殿看望晨阳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