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成为一个成年人。我说的成年,和年纪无关,而是一种看待外界人和事物的方式。所以在此之前,我会用我温柔的嗓音,把我的幻想和新奇都暂时装进梦里,然后再去经历,另一种真实。
“雪洁,问你一个问题,你如实回答。”好友马珍也复习完功课,看雪洁一个人在书桌前哼哼唧唧的唱歌,便开口对雪洁说道。
“好啊,你问吧。”雪洁转过身,停止了唱歌,一脸真诚。
“我很好奇,为什么你对大师防了又防,踩了又踩,甚至都不理他。”马珍顿了顿,接着说,“可是你对消沉事事上心,句句关心,巴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给消沉。难不成是因为消沉比大师帅,比大师有才华?”
“消沉和大师是两个不同类型的人。”雪洁可以不回答任何人的问题,可是,马珍除外,雪洁和马珍属于可以两肋插刀的朋友,所以,雪洁对马珍从来不会保留。
“不可否认,大师很有才华,长得也帅,还懂得关心人。尽管学历不高,可是,并不代表大师不是优秀的人。”雪洁对马珍说道,“只是,大师是一个没有主观臆断的人,对自己在乎的人和事儿缺少判断。他像个市井大妈一样,喜欢到处聊天,到处听取意见,一副柔柔弱弱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欺负的样子。”雪洁无奈的继续说道,“你永远搞不懂大师心里到底在想什么,阴阴你什么都没有做,可是一个转身,就会被他伤的体无完肤。当学校论坛出现了他和七日暖的对话、当他让我在同学和老师们面前变成笑话、当他在网络上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一起污蔑我的时候,我对大师,再也有不起好感。”
回想起以前的不愉快,雪洁心里一阵阵难受。是啊,你到处说我我对你不好,到处说我坏,到处说我负了你。可是,你有没有回头看看你自己,你对我都做了什么?而且,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要和你在一起,请问,何谈“负”!!!你处处博同情,把自己标榜在受害人的位置,用一个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诽谤我,请问,谁还会有那么大的肚量,对你事事原谅?!我的教养告诉我,我不能像你一样没有道德底线;我的三观告诉我,我和你不是一类人,要躲着你。所以,很抱歉,我只能离你远远的。
“消沉是一个阳光阴媚的大男孩儿,独立自主,粗中有细,对人对事,客观公正。”雪洁露出会心的笑容,继续说道,“消沉不仅长得帅,文采也是极好的,我的第一首合词就是和消沉对的。消沉从不从惹事儿,但也不怕事儿。有人欺负我,他总是挺身而出为我出气。遇到对我不好的流言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