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业眼眸微眯,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。
“朕过来的事情就连帝师也不知道,若是朕记得不错,除了通知李槐之外也没有别人了,裴乡侯又是如何知晓的?”
裴令挺着大肚子走过来的脚步一顿,随即脸上满是谄媚地笑意:“是臣的随从告诉臣,说李大人匆匆忙忙的样子不知道要去见什么人。”
“臣自作聪明,觉得定然是有比李大人官大的人过来了,才让李大人如此诚惶诚恐。”
“而岭南,向来是陛下看重的地方,若非是陛下,定然是左相或者其余的重臣了。”
“方才,臣在外面听到陛下的声音,就知道是比下来了。”
秦业笑了笑,眼中却未有半分笑意。
“裴乡侯倒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,能从蛛丝马迹分析出是朕来了,是个破案好手。”
“只是不知道裴乡侯可知朕为何来到岭南?”
裴令一脸迷茫,摇了摇头,连忙说道:“陛下,臣岂敢揣测陛下的圣心,这不是让臣明知故犯吗?”
秦业看着裴令这副嘴脸,眼中闪过一丝冷笑:“自从入冬之后,岭南的粮食就不够了,然而朝廷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,你这个郡守是怎么当得!”
话音一落,秦业一拍案几,怒气冲冲地质问!
裴令连忙跪下,语带哽咽。
“陛下明鉴,臣岂会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,定然有人诬陷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