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郡守,便是看重你的能力。”
“但是出了这样的事情,你觉得难道你一点错也没有吗?”
裴令心中松了口气,他知道这是皇帝拉不下脸故意给他找茬。
毕竟看样子,皇帝之所以来到岭南,就是要来处置他。
裴令面色肃然:“臣有错,错在没有安抚好岭南百姓,没有让岭南百姓心向大秦!”
秦业点了点头,说道:“既如此,就自己去领罚吧。”
裴令高声道:“多谢陛下宽仁!”
秦业眯了眯眼,看着裴令离开的背影,脑中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。
李槐有些担心地说道:“陛下,这裴令不好对付,您不该来这龙潭虎穴的。”
秦业摆了摆手:“他不敢对朕下手,更何况若是朕不来,怕是无人能调查出着岭南的情况。对了,如今帝师什么情况,可还在书院之中?”
这一次前来,秦业也打算顺道看看淳于越,他这个名义上的老师。
李槐面色微变,沉声说道:“帝师病了,重病,大夫说,药石难医!”
秦业惊愕不已,连声道:“还愣着做什么,快带朕前去瞧瞧!”
李槐带着秦业来到了书院,走上二楼,最里面那间便是淳于越的房间。
刚走到门口,秦业便嗅到了一股子浓烈的药味,他的心中一沉。
“淳于大人!”李槐在门外喊道。
里面发出了一个沙哑的嗓音:“进来吧。”
秦业走了进去,看到淳于越躺在床上,整个人行销立骨,看起来就像只是一座会动的骨头架子罢了!
看到皇帝,淳于越有些激动,眼露深切地看着皇帝:“陛下,你来看臣了。”
秦业走到床边,握住了淳于越的手:“老师,是我来迟了。”
淳于越摇了摇头:“来得刚刚好,刚刚好啊。”
李槐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淳于越赶了出去。
见皇帝并未阻拦,李槐便顺着力道走了出去,关上了房门。
“老师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朕?”秦业深深地看着淳于越,他明明不是真正的扶苏,但是由心而散的悲切却是切切实实的。
淳于越松开了拉着皇帝的手,说道:“陛下,臣柜子里有一本书,劳烦你拿出来。”
秦业走了过去,拿出了那本儒家学说。
这纸张乃是秦业上位之后做出来的,显然是这些时日以来淳于越亲自做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