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孩子到了现场。
“郎君!”这妇人泪流满面,推开人群要擅闯公堂,被差役拦住。
公输伦听见妻子叫唤,回眸一笑。
而他的妻子抱着两个孩子痛哭不已,周边百姓直呼:苍天有眼呐!
“闹甚闹,再吵,小心棍棒伺候!”丁县令恶狠狠地说。
“狗官!”
“冤枉好人,草菅人命!”
“你不得好死!”
老百姓你一句,我一句骂开了。
气得丁如常也想破口大骂,刁民!
“好了,安静。”岑彭一个头,两个大,一拍案,大伙儿才安静下来。
“公输伦!”刘秀呼唤道。
“小人在。”公输伦看向刘秀。
“你把当日之事,如实叙述一遍。”刘秀在岑彭的授意下,开始参与审案。
“小人遵命。”公输伦接着说:“众所周知,我公输伦是匠师出身,铸器、土木建筑等是我拿手绝活,咱是干这个的。”
“有一天,我出工回来半途中,遇到一纨绔公子当街调戏良家女子,我本欲好言阻止,不想这公子即令恶奴对我动手,我一气之下,拿着手中工具砸伤了那位公子。”
“后来才知道,我打伤的公子不是别人,正是现任县令丁如常的长子丁仪。”公输伦说到这,丁县令气急败坏打断他说:“你胡说八道,血口喷人!犬子向来循规守矩,怎会做如此龌龊之事?”
“休要插嘴,让他继续说。”岑彭冷冷看了一眼丁如常。
丁县令只感觉浑身一阵寒意。
原来公输伦打抱不平,得罪了丁如常和他儿子,正好年过五旬的他要迎娶第九房小妾,因家中人丁众多,因此请来公输伦为他修建府邸。
公输伦本欲推辞,奈何对方以他妻儿为要挟,逼迫他答应。
公输伦没办法,自己只好当工人,又当工头,叫来一帮平日交好的工匠兄弟,一起给县令家干活。
干活的时候说得好好的,将要完工的时候,丁县令毁约了。找各种理由推脱,拒发公输伦及其工友的辛苦钱。
拖欠工资久了,工友们闹到县衙,却激恼了衙役,双方大打出手,打死打伤了一些人。
事情闹大了,丁县令为息事宁人,也是为了打击报复,便把公输伦抓起来,要定他的罪。只因公输伦伤害过他宝贝儿子。
事实清楚,脉络清晰,刘秀与岑彭对望一眼。
这是很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