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玩阴的,算你狠!”众差役指着任光的鼻子骂道。
“我早说了,这小子跟咱们不是一条心,你还不信。”
“说什么都晚了。”
任光虽出身寒微,但秉性正直,志向远大,不屑与市井之徒为伍。
因此,平时就很受排挤。
日常出勤时,难事、麻烦事,都让他去处理。
事情办好了,没有自己的功劳,不仅如此上下官差还要敲打他。
这口窝囊气,任光忍无可忍,索性把丁如常和他的狗腿子,于近些年犯下的罪行,一五一十道出来。
铁证如山!
丁如常只能认命,承认了自己所犯罪行。
岑彭怒喝一声:“左右,摘了他的官帽,脱去他的官服,打入死牢,等候发落。”一声令下,一干差役如狼似虎把丁县令脱了干净。
“其他涉案人等,依律判处!”岑彭冷眼瞪着县丞、主簿等涉案人犯。
“好啊,大快人心!”
“青天老爷,真是苍天有眼!”百姓们纷纷磕头,对岑彭感恩戴德。
公输伦无罪释放,对岑彭、刘秀及任光更是千恩万谢,感激涕零。
案子到此告一段落,刘秀做东,邀请岑彭、任光和公输伦,前往来福客栈赴宴。
岑彭百般推辞,急着回将军府向严尤复命,刘秀只好相送到衙门口。
与岑彭数日来朝夕相处,对岑彭其人有深入的了解,连续几个晚上的秉烛夜谈,更是加深了两者之间的友谊。
“君然等等。”君然是岑彭的字,刘秀见岑彭骑着高头大马要走,赶紧握住缰绳。
“先生还有甚话?”岑彭下马,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说。
刘秀也不答话,只从怀里摸出一块双鱼玉佩,将其中半块玉佩交给岑彭,告诉他双鱼玉佩合体之日,便是二人重逢之时。
刘秀、岑彭这才依依惜别。
......
来福客栈,二楼贵宾楼。
刘秀恢复本来面目,眼前翩翩俊公子,让任光、公输伦一时发呆。
“先生会变法术?”
“哈哈,实不相瞒,在下蔡阳刘秀,字文叔,乃刘縯胞弟。”刘秀自报家门。
“什么?你是刘文叔,刘縯是你大哥?”任光惊呆了。
刘縯兄弟大名,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。
在南阳地界,就数这两兄弟声名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