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不认罪?”刘秀冷喝道。
“老爷,我冤枉啊,打死她父,是我家奴...不是我。”王焱狡辩道。
“那你为何派人杀我?”翠英恨得银牙紧咬。
“不关我事,那是梁县丞的意思。”王焱很快供出县丞梁甫。
梁甫脸色大变,气得指着王焱鼻子大骂:“狗队友!”
“冤枉啊,王焱这小子满嘴喷粪,求老爷替我做主。”梁甫慌了神,赶紧向刘秀磕头求饶。
“把你知道的如实说来,便从轻发落。”朱祐道。
“这?”梁甫有些犹豫,他跟王焱背地里干的勾当,无论如何见不得光。
这要招供的话,自己的乌纱帽保不住的同时,小命都难保。
管好嘴,实在不行就装糊涂。
“我告诉你,你要敢出卖小爷我,你全家等着收尸吧。”王焱恶狠狠瞪着梁甫,看得他直发毛。
刘秀怒拍公案:你闭嘴,老爷我没问你话,再说半个字,大刑伺候。
王焱一听,顿时老实安分不少,这古代酷刑的滋味可不好受,熬不熬得住不说,没死也得脱层皮。
凶名在外的刑罚,比如说古代重刑炮烙、烹、五马分尸等,轻一点夹手指,鞭刑,杖刑等,随便一样酷刑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梁县丞,你我同朝为官,我本不想为难你,但你执意如此,我很难办呐。”刘秀继续开导。
梁甫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,他知道自己一旦松口,他和王焱都得完蛋。
“给你机会不争取,这是你自找的。传黄全等三人上堂来。”朱祐厉喝一声。
不一会儿,三个黑衣人被带了上来。
“是你们三个?”梁甫心知完了,惊得瘫坐在地。
“狗官都是你害的,我们的头已经死了。我哥几个要有个三长两短,做鬼都不放过你。”黄全等三人高声骂道。
说着把行凶的刀具扔在地上,证据面前一切都是那么苍白无力。
“人证、物证俱在,还不招吗?”刘秀已经完全失去了耐性,准备动用大刑了。
梁甫一看刑具都上来了,这衙中刑罚多厉害,他是知道的,没人能扛得住,与其白白受苦,不如早点招供,免受皮肉之苦。
“我招...”梁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像是泄了气的皮球,整个人变得没精打采。
原来啊,王焱在那日受了窝囊气回去,越想越气,隔了几天,便叫上一群恶奴前去饭馆找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