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说。
“公孙没问你,一边凉快!”傅俊嗤之以鼻道。
“我们是在跟文叔探讨。”祭遵附和道。
这几个崽子,冲我来的?刘秀哭笑不得。
“我认同公孙的观点。”刘秀给出一个最没毛病的回答。
“文叔怎么看天下形势?”铫期换了一个话题。
“你怎么看?”刘秀反问道。
铫期不以为然地说:“我认为大新虽已千疮百孔,但并非不能挽救。”
“何以挽回?”刘秀追问道。
“比如说兴科举,选拔人才不拘一格,必然会赢得儒家及寒门士子的拥护。”
“次况认为,仅凭一场科举就能改变?”刘秀算是正式跟铫期展开辩论。
“最起码是一个好的开始,所以我认为大新气数未尽,还有机会复兴。”铫期得出结论。
“次况所言不忠不孝,新莽窃贼也,我汉皇刘氏才是正统。”冯异反驳道。
臧宫则站在铫期的立场,发言道:“迂腐!大汉自元帝、成帝之后,就已迅速衰败。哀帝、平帝之时,如日薄西山,回天乏术。”
“元帝宠信奸臣,怠于朝政;成帝独宠赵飞燕,荒淫无道,祸国殃民;哀帝、平帝荒诞不经,死得蹊跷。这样的大汉即使管、尹复生,良、平在世,又能怎么样?”铫期与臧宫一唱一和。
“此话不能这么说,文叔兄弟颇像高祖刘邦、武帝刘彻,说不准中兴希望在他俩身上。你们有些过了,文叔在场呢。”王霸觉得这种尖锐话题,不应该在汉皇后裔刘秀跟前提。
“无妨,既然是坐而论道,便应畅所欲言。”刘秀也深知大汉江山病入膏肓,药石枉效,即便神医降世,也无能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