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门。
刘縯虽然愤怒,但还没丧失理智,见岑彭不要命的打法,心里也是一惊。
关键时刻,刘秀出面调停。
“君然,可识这块玉佩?”刘秀分开两人的战斗,从怀里拿出一样饰物。
“你怎会有双鱼玉佩?”岑彭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刘秀。
“我曾说过,双鱼玉佩合体之日,便是你我重逢之时。”
“你就是那位先生?”岑彭曾以刘秀为知音。
不想今日相见,却是敌对立场。
“正是。”刘秀很肯定地回答,然后恢复易容后的面貌,颇为感慨地说:“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。”
“原来你刘文叔,变换容貌骗我。我就说嘛,你突然蒸发得无影无踪,只是害苦了我...”岑彭有苦难言。
为了丁如常的案子,两面不讨好,还要忍受严尤的猜忌。这日子怎么能好过?
“形势所逼,不得已而为之,请君见谅。”刘秀变回本来的面目。
“罢了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岑彭扔下长刀,闭上双眼等死。
“把这厮抓起来,打入死牢!”刘縯几乎是咆哮着说。
......
汉军打下了宛城,就意味着占据了整个南阳。这在群雄中影响力巨大。
四海之内,很多贤士慕名投奔刘縯。
其中就有南阳名士陈俊、卓茂,刘縯用以为长史、参军。
......
宛城大狱,刘秀前来探望一个老朋友。
却撞见了狱头为难岑彭,甚至百般羞辱他。
“小子你居然说我昧着良心,老子告诉你,给你汤喝,已经是恩宠了。”狱头拿着喂狗的盆子,盛着汤扔在岑彭跟前。
岑彭也是骨头硬,宁死不食嗟来食。
已经饿了三天,滴米未进。
不仅如此,水也不给喝,那岑彭嘴唇干裂明显。
“谁在为难君然,是不给我面子吗?”刘秀语气中有些不满。
喂牲口的盆子,对人是何等的侮辱?
刘秀立马撤换了狱头,让他卷铺盖滚蛋。
“你我也算朋友一场,为何你这般固执?”刘秀劝他归降,可岑彭死活不依。
岑彭言道:“自古以来,忠臣不事二主。”
刘秀灵机一动,便对他说:“你知古人最大的罪过是何?”
岑彭抬头,淡漠眼神看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