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南执相闻言,惨然一笑:“后来?后来的一个时辰内,我和大师兄被迫听他骂人,听他骂天骂地,骂爹骂娘,骂这骂那……临走前,他还感激地拉着我和大师兄的手,说这么多年了,没人认真听他说过话。”
玉清戈十分沉痛地开口:“然后他说,今天一定要找我们煮酒论道。”
姜行梦:“……”
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南执相和玉清戈,心里十分愧疚:“我……我确实没想到,会这样。抱歉。”
玉清戈和南执相本也没怪姜行梦,只是抱怨几句,见她自责,连忙你一言我一语哄上了。
姜行梦被安慰好了,才缓缓道:“咱们今天就走吧……不,我们现在就走!”
说着,她便对玉清戈道:“大师兄,你快跟二师姐联系,跟她说我们该走了。”
然后又看向南执相:“咱们随意找个人带我们出岛,别叫祖安神父发现了。”
南执相和玉清戈连连点头,没过一会儿,洛霜寒也匆匆赶来,有些不解地看着姜行梦:“咱们这就走了?”
姜行梦点头:“对,惹不起,躲还是躲得起。”
洛霜寒听南执相和玉清戈将生辰宴上的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,只觉得太开眼界。
而后,她结结巴巴:“……啊,那咱们还愣着做什么?不走吗?”
姜行梦笑了起来:“走啊,怎么不走?别问,问就是连夜买站票,扛着飞舟就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