厮连忙唱喏感激,
说书先生也是立刻拱手道:“谢洪大爷的赏~!”
“行了,快点继续讲。”
“再敢磨磨唧唧,当心把你摊子掀了。”
“你个老货,再敢断章,把你腿打断……”
在几位茶客的语言威胁下,台上的说书先生灌了两口茶,随后惊堂木一拍,道:“话说……”
韩青又听了一会,发现说书先生也是满嘴跑火车,都是什么“民间传言”、“坊间传闻”。
尤其是他想知道的武功境界,都是模棱两可,含糊其辞,无法判断其真伪。
忍不住想道:“这编故事的能力居然也有这么多听众?哪天要是混不下去了,我也来当说书先生,不说那些千奇百怪的网络小说,就讲唐宋元明清那些古代历史,还有三国、水浒、西游记,绝对场场听众爆满,而且讲个一年都不带重样的!”
他转身继续朝街心走。
边走边观察周围的情况。
街道两侧酒楼、客栈、茶肆、典当行、古玩店、香烛铺、杂货店、铁匠铺等等,一应俱全。
这里还仅仅只是外城,城东的内城据说更加繁华喧嚣。
不过那里都是达官贵人,豪绅富商居住的地方,像他这样的普通人连进都进不去。
此时他发现城里面的街头巷尾,确实多了很多衣衫褴褛的乞丐,三三两两聚在一起。
他随便找了个满脸风霜之色的花甲老乞聊了几句。
从老头口中得知,他们是从源山州长洞府逃难过来的难民,并不是真的乞丐。
源山州长洞府位于大沧国的西南边陲之地,和刚才说书先生提到的崇越国接壤。
去年秋,两国交汇之地发大水,两国无数良田都被淹没。
大水退去之后又发生虫害,导致庄稼欠收。
活不下去的崇越国贫民,有组织的化身暴徒劫匪,跑到大沧国境内四处劫掠。
大沧国这几年本就民生艰难,苛捐杂税压得那些平民喘不过气来,再加上又遇到自然灾害。
正自苟延残喘呢,面对越境而来的崇越暴徒,哪有什么抵抗之力,只能携老扶幼踏上逃难之途了。
韩青给了几文钱老头买馒头,随后起身离开。
他自己现在还在吃软饭呢,慷他人之慨不起。
在把目光从邑山县的风土人情中抽离出来后,仔细观察便会发现,街上有很多帮派成员在接触那些逃难人员,许诺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