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晚回舟,误入藕花深处。
争渡,争渡,惊起一滩鸥鹭。”
吟诵完毕,她脸不红了,反而有一丝愉悦,一丝兴奋,一丝向往。
“它,真是你写的?”
孔方无耻地点头。
反正大兴朝没人认识李清照,他不怕被人举报自己抄袭。
“诗是好诗,可惜多了阴柔之美,少了阳刚之气。若不是你亲口所说,我都以为它出自哪位才女之手。”
孔方闻言大惊,显然他低估了大兴朝文人的鉴赏能力。他暗暗告戒自己下次即使剽窃,也勿必小心谨慎,不能再让任何人看出破绽,以免贻笑大方。
“嘿…嘿…”他只能用傻笑掩饰心虚。
“姐夫,下个月初一,保定府有一场诗会,你有没有兴趣参加?”
方世怡没有再追根究底,向他透露一个古代文化沙龙的资讯。
“没兴趣!”
孔方果断拒绝。
不是他想扫方世怡面子,而是不敢给她面子。自己随意剽窃一首诗,就差点成了笑话,他还敢跟一众诗人才子厮混?与其当众丢人现眼,不如稍稍驳小姨子面子!
方世怡不知他是心虚,只当他是不爱凑热闹,不喜欢出风头,便也作罢。
一阵倦意袭来,孔方昏昏欲睡,方世怡照顾他躺好,便抽身离去。
当他再次醒来时,床头已经摆着一碗琥珀色药汤。熟悉的中草药味让他精神一振,他拒绝方世铂喂药,捧着碗一口气将药汤喝完。
喝完药没多久,他就浑身开始冒汗,睡衣、枕头都被濡湿。
“姐夫,你很热吗?”
方世铂就象好奇宝宝。这种天气,他连跑两次药房都没出那么汗,姐夫只是喝下一碗不烫的药汤就大汗淋漓,让他非常惊讶。
方世怡亦一脸懵。
孔方摇头,“不是热,是药效出来了。出完汗,我就基本痊愈了。”
“你是说寒毒随汗排出?”
方世怡毕竟是方家药房红粉CEO,即使没有行医经验,医理还是懂的。
她满脸震惊,不敢相信总共不值20个铜板的草药,却有如此奇效。
她请来在厢房休息的贾郎中,让他再给孔方把脉。
贾郎中并不知道自己的药方已经被掉包,把完脉,他竟然激动得山羊胡子乱颤。姑爷已退烧,脉博趋向平稳,只需要再喝一付药必然可痊愈。
他拈着山羊胡子,得意之情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