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方世铂握拳。
孔方甩他白眼,老子肯定行啊,如果不行怎么做男人?!
方世怡收好笔墨,柔声说道:“姐夫,你病刚愈,又费了脑力,肯定很累吧?你先休息,我们出去了。”
姐弟俩离开了,孔方躺回床上一会就睡着了。
方世铂来到木匠房。
地上摆着一个做好的震天雷外壳。它们大小、尺寸、外形跟图纸几乎一致,方世铂掂起来试试,手感还不错。
“老李,干得不错。”
他称赞。
老李擦擦手,笑道:“谢谢少爷夸奖。”
随即他又提醒道:“少爷,这些木材老爷是用来修祠堂用的,你却用来做这些勺不象勺,铲不象铲的东西,万一……”
“没有万一。你只管去做,有事我跟我姐扛着。”
老李没再说话。
少爷虽然是少爷,但他终究还是孩子,但是小姐能主事,只要她发话,莫说是用了修祠堂的备用木材,就是让他拆祠堂的木头他都敢动手。
方世铂不知道老李真实想法,看他不再言语便不再说话。
他又分别去了碾硝石、木炭、硫磺的房间巡视。姐夫说三种东西只要分开,就不会有爆炸的危险。
于是他将它们分开在三个房间准备,一是为了安全,二是为了保密。
最后的装填,则由他跟姐夫一起完成。
管家方伯从县衙回来了,事情办理顺利,他将落凭回执郑重交给方世怡。
方世怡小心翼翼地将它收入密柜。
孔方一觉睡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日上三杆之时。
意外没有人来叫醒他,记得方世铂说过有一次前身睡到辰时初还没起来,结果被方世清抽了三鞭。
在男权衰落的方家,方世清代表着一切正确,没人能反抗。
他蹑手蹑脚下床,躲在门后悄悄观察,确定门外没人他才迅速穿好衣服,然后溜进盥洗室刷牙洗脸。
牙刷是柳条,牙膏是青盐。
他小心翼翼地刷牙,生怕柳条捅破牙龈,落得满嘴流血。
洗漱完,他不敢去吃早饭,生怕遇到方世清。他强忍着饥饿,走到木匠房。推开门,意外发现方世铂也在。
“姐夫。你终于起床了。”
孔方两眼一瞪,“什么叫终于起床了?老子天没亮就起来了呢!”
他心虚地往门外瞄几眼。
方世铂没跟他争论